去寻找对应措施,真是的只是为了钱吗?看来,维迪在探查人的心性这方面的确要比自己强一些。
他想他知道小伴侣为什么要将之隐藏在贪财的表相下了——她毕竟只是个未成年的麻瓜种!!
不过,她的优秀,只要他知道就行了。
她是我的伴侣!阿布拉从未如此刻般为一事实骄傲自豪!
“怎么了?在想什么?我们该走了。”费瑞灵拉拉阿布拉始终没松开的手。
又是一个门钥匙,刚站稳,费瑞灵就被伴侣抱住激吻。
嘴唇被亲得肿起来,舌头被吮得发麻,腰要被勒断了,混蛋阿布拉,你想弄死我吗?如果我的墓碑上写着“此人是被吻死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费瑞灵迷迷糊糊地在心里咒骂着。
从眼前发花,到眼前一黑,她真的晕过去了。
温暖的手掌,温柔地抚摩着她的脸,传递着珍爱的心情。
费瑞灵是在这样的抚慰下醒来的,这让她的心情停留在美好的粉红色。
然后,嘴唇的刺痛和舌尖的酸麻,又在这粉红色上加了儿刺目的大红。
“宝贝?”阿布拉轻轻地在她耳边确认。
“Shit!”这么小小一个单词都让她的嘴唇负担非常大。费瑞灵只能用眼神诉说她的愤怒,伸出一只手。
阿布拉非常明白她要什么,“我帮你吧。”打开一罐膏状魔药,涂一些在她的双唇上,立时,一句不太清晰的“混蛋”冲口而出。
直到再用水晶瓶里的魔药浸过了舌头,她才能顺利清晰地说话,“难道血脉觉醒真的会造成 么这大的影响?我们只不过六天没见面……要不,你把返时计给我吧,我每天晚上过来找你?”
既然她愿意这种么以为,阿布拉非常含蓄地点头,“你愿意就最好了,我这几天难受得一直在后悔,本来以为我们的联接非常紧密了。看来这种行为上的亲密还是非有不可的,应该是我血统中相比起精灵血脉来非常薄弱的媚娃血脉在作怪。缓过来了吗?”
“嗯。”才点头,又一个吻补天盖地的淹来过。
她还以为要说正事了!回想起刚才他把药膏魔药都小心地放置在了床边柜上——难道今天他真要把它们都用完才肯罢手吗?
等她的脑子再度回到启用状态时,她发现自己被阿布拉紧紧地压在床上,上身的衣服基本被扯开了,颈子上的几处麻痒,应该是吻痕——都到这种程度了,她应该庆幸阿布拉的理智吗?所有的亲热痕迹都在颈部以上。
紧压着她的男人愤愤咒骂一声,以一种她想像不出来的动作飞奔离去。
所以,他是去浴室了?而且还忘了这间房也有浴室?“活该!”费瑞灵含糊不清地说着,拿过床头柜上的魔膏开始打理自己。
断吻六天的阿布拉太可怕了,以后还是维持每天晚上的约会吧,她可不想再受一次欲望冲击,心理期待,生理不配合的感觉太难受!
当她洗完头泡完澡,换上了全套新衣服出来后,终于看到一个也全套换洗过的恢复的理智状态的阿布拉。
“好了,可以开始说正事吗?关于休的,还有我们那天在古灵阁地洞里得到的那两样东西?”费瑞灵拿起茶几上的红茶,坐到他身边的沙发上,“最重要的是那个研究所的进度?”
联系金皇
“好吧,”阿布拉看着她隐于肢体动作下的谨慎,“今天是特例,只要你保证每天的约会,以后都不会这样了。”
“但是假期里一样,很容易被我家人发现。”费瑞灵不得不抗议,“这对得到我家人的同意这长远目标来说,是非常不利的。”如果现在他们就知道你的情况,绝对会把你当成有恋童癖的变态!
“有返时计,你再小心一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