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联系了一遍,现在整个帝国都知道您陷入了敌人的构陷中,生死不明。”
艾伦冷笑:“很好,安东尼大概已经在策划我的葬礼了吧,我真好奇呢……几个小时后他看见达伦会是什么表情。”
礼仪官微笑:“应该会非常精彩,殿下,要不要我们现行审问达伦一下?好在一会儿可以直接联系记者那边。”
“别天真了,今天的事见不了光的。”艾伦嘲讽一笑,“奥斯顿不可能允许这种丑闻被公布,别说今天安东尼没得手,就是今天他真杀了我,奥斯顿也不可能为我雪冤。”
艾伦透过玻璃墙看着裴尧并不安稳的睡颜,淡淡道:“也许他会愤怒,会有些许伤怀,但奥斯顿绝不会为我让皇室身陷丑闻当中,亲兄弟自相残杀……这种新闻不会在奥斯顿的治下见报的。”
礼仪官失笑:“那您冒着生命危险大费周章的做下这个局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赢得和奥斯顿谈判的筹码。”艾伦微笑,“我现在的力量还很薄弱,不足以同奥斯顿相抗,硬碰硬我得不到好处,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以此来换取我想要的东西。”
艾伦偏过头看了礼仪官一眼,轻笑道:“怎么?觉得太窝囊?”
“怎么会。”想想今天的战斗,想想一会儿安东尼的表情,这场仗无论如何说都是非常痛快的,美中不足就是战利品不太让人满意,但胜就是胜了,礼仪官一笑,“能以此拿到您想要的东西,就是今天最大的收获了。”
“不。”艾伦摇头,他转头看向裴尧,眼中带了些柔光,“今天最大的收获绝不是这个。”
像是感受到艾伦的注视似得,裴尧皱了皱眉睁开了眼,艾伦目不转睛的看着裴尧,低声吩咐道:“你去吧,一切按之前的安排来就好。”
礼仪官知意,躬身退下了。
艾伦打开休息舱走了进去,轻声道:“好点了么?头疼不疼?”
裴尧有些迷茫的看向艾伦,艾伦心里一疼,裴尧刚才顶着狂躁症作战严重透支了体力,裴尧的龙恹恹的盘在呀身边的地板上,也是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艾伦招出自己的太攀蛇让它去安抚龙,自己则走到了裴尧身边,放出了精神力触手继续安抚裴尧依旧高度紧张的大脑。
短暂的失神后裴尧清醒过来,之前种种跃于眼前,裴尧眉头一紧:“达伦他……”
“已经被生擒了。”艾伦握住了裴尧的手,轻声道,“多亏了你,裴尧。”
裴尧的意识在缓缓回笼,昏迷前的一幕闪现在裴尧脑海中,裴尧颇为尴尬,垂首道:“非常抱歉,我刚……失仪了,我……请求您的原谅。”
艾伦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裴尧,裴尧犹豫了下,继续道:“虽然有些逾距,但我还是要重复一遍,像,像这种情况,我希望是最后一次发生。”
想起前事裴尧依旧心悸不已,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发抖:“您,您不能再在这种情况下把我支开……我承认您很强,非常强,您的精神力惊人,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强大,您可以靠他们杀死无数哨兵,许多人在您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这些我都承认,我也从来没有因为您是向导而胆敢对您有过一丝轻视。”
裴尧看向艾伦:“但这并不能成为您以身犯险的理由。”
“我需要您答应我,再有这种情况,您必须提前通知我,就算不方便告诉我也可以,但您至少要让我在您身边。”裴尧目光中几乎带了些祈求的味道,“您不能再这样对我,您不会知道刚才的几个小时我是如何挺过来的,没有任何一个骑士能忍受自己的殿下身陷险境时自己却不在他身边,至少我不能……”
裴尧终于撑不住红了眼眶,他羞愧的偏过头,尽力压抑自己发哑的声音:“您怎么能这样对我……”
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