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干过。童海一家的所作所为让刑天栋的上家很是狼狈,所以童小海必须死才能平息民愤。民心所向,历朝历代都是适用的。”最后,陆风意味深长的说。
一个月过去了,曹柄志依然稳稳当当地做着自己的位置。虽然他的妻子和孩子都还在国外,但并没有从京城传来什么民间组织部的消息。曹柄志如常工作,这让那些过年没有到曹书记家表忠心的人很是懊悔,特别是他们知道陆风送了人民大会堂的非常难得的好酒给曹柄志,心里更加惶恐不安,深怕曹柄志有想法,所以这段时间,曹家又恢复了以往的热闹。
陆风也暗暗纳闷,是不是这个事情牵扯到5号,所以爷爷和父亲有其他的想法?
曹柄志自己的心里很清楚,事情远远没有结束,也许都还有开始。齐家不再三天两头给自己打电话,所有的收购人员都撤回了京城,就好像从没发生过通钢事件。
一夜之间,曹燕子的电话又一如以前那样多了起来,与前段时间的无人问津形成鲜明的对比。曹燕子终于明白了,别人讨好她,根本就不是讨好她,更不是喜欢她,别人讨好的只是他父亲的这个位置,如果父亲不在这个位置上,别人根本不会多看她一眼。
她很烦躁这些电话,但又不得不与这些人虚与委蛇,因为她需要从这些人的电话中得到粤东省的消息,需要对此作出判断。
她想起当时陪着齐大勇在京城应酬时,还有所顾忌,害怕这些事情会传到陆风的耳朵里,影响她嫁到陆家。
齐大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现在她才明白,原来除了她曹家,人人都知道她就是在托身三次,也不可能有机会嫁进陆家。
过年的时候,她鼓起勇气打了一个给齐大勇,她寄希望于齐大勇是喜欢自己的。当她在电话里暗示了自己的心意,齐大勇笑了起来。
“燕子,在怎么说我们也上过几次床,你也真心给过我帮助,这份情,我是领的。陆风第一次在京城的社交界露面,是为了老婆。秦家可以从秦定邦开始往上追溯到6代,有名有姓,都是能在史书中找到的。而你的父亲只是单纯的一个政客,一个随时会被更换的政客,所谓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就是这个意思。知道我现在的女人是谁吗?她是陆风老婆的姐姐,虽然她是二房的,她的母亲也是有身份的,但她那一房连同她的母亲依然被排除在秦家之外,就因为她的母亲没有根基。现在秦定邦已经开始纠正儿子的错误,让陆风老婆的哥哥顺利接了位。但我依然选择和秦言在一起,因为她是军委副主席秦定邦的孙女这就够了。”
曹燕子苦笑:“你是讽刺我没有根基。”
“燕子,话虽然很难听,但的确如此。其实在你们一家匆忙去美国我就知道,这次的收购案已经外泄。但我敢说,有事的肯定是省委书记。最坏的结果就是我交出总经理这个职位给齐大智,这还只是最坏的结果。你以为陆风不知道我睡过你吗?因为我们都不在乎,都知道你不是老婆。我们睡的只是你父亲这个位置。很多跟你同样身份的女人我们都睡过,但你一直没看清楚,就算父亲是一方诸侯的,除了那些世家出来的,有哪一个是能嫁进我们这样家庭的。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一个都没有。”
曹燕子被齐大勇揭穿收购案外泄的事情,这让她很是崩溃。原来自以为聪明的自己,可以把这些男人玩弄在鼓掌中间,没料到,自己被玩的资格都没有,人家玩的只是省委书记这个位置。
当秦正与孔运南订婚没多久,华夏17届会议以后,陆桥山接替孔世泽被任命为新一届的华夏人大主任,排名第二;孔学文被任命为书记处书记、明珠市市委书记;齐天来被任命为常务副总理,排名第7;秦定邦连任军委第一副主席,他依然牢牢地把持着军队。
曹柄志被安排退休,很快,他就到美国去和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