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刘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唐将军怎会在桥上……”
刘飞对于唐凯出现在巡按遇刺的树林附近心存疑问,而此时文必正却对文秀所言“友人”之说不解,于是问道:“文姑娘怎地认识唐将军?”
文秀眉眼微挑,垂下眸子掩住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忧伤,嘴上淡漠的回道:”唐将军。。。。。。大人真爱说笑,我只是一介平民,怎会有幸见过大人口中的那位身居高位的将军呢?!我的那位友人已不在人世了……”
文必正一听此言,便知不好再多问什么,只得从袖中掏出了那块玉佩言道:“文姑娘,这块玉佩能不能暂且放在我这里保管?”
文秀见到玉佩,心中大为不解:“这玉佩怎地在大人手中?”又想起那玉佩原是和自己的手枪放在一起的,于是又急声问道:“除了这块玉佩之外,我身上佩戴的其他物件是否也在大人手中?!”
“你的暗器还给你。”文必正又从怀里掏出了手枪递到了文秀面前。
文秀见到文必正手中拿着自己的那把手枪,眼中瞬间闪过一道欣喜的亮光,迫不及待的伸出手一把将手枪夺了过来,隐隐带着一丝责怪言道:”大人好歹也是读过圣贤书之人,怎能随意将我贴身佩戴的物件收走着呢?!若是让外人知晓,大人岂不是毁了我的闺誉了?!”
文必正先是一怔,而后满脸通红,尴尬地说道:“是小宝无意间寻出来,恰好被我看到。”
“啊?”文秀大声惊呼。
“小孩子嘛,难免好奇,还请姑娘不要介意,我们大人已经训斥过小宝了。”刘飞见文秀脸色有变,赶紧上前圆场。
“大人别误会,我并非气恼小宝随意拿走我的东西,我只是怕伤到小宝,小孩子拿这暗器来玩耍,若是一个不小心触动了机关、生出人命来如何是好?”文秀说得言辞恳切,倒让文必正更觉理亏了。
文秀见文必正面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心中不由暗觉好笑,话锋一转,说道:“天色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大人歇息了。”嘴上说着微微屈膝行了一礼,不等文必正和刘飞出声,脚下微动,径自往外走去。一个人影一闪,也赶紧躲进了自己的房间,正是白玉娇,她一直外面偷听。“原来这丫头也不是好人啊!”玉娇的心里暗自庆幸着。
屋里,刘飞望着文秀的背影,半天才说道:“大人怎么把暗器又还给她了?”
文必正诡异的笑了笑,说道:“她若是真有心杀害于我,那我文必正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呀,随她去吧,所谓日久见人心。”
刘飞苦笑了一下,说道:“大人真是胆色过人啊。”
文必正缓缓踱了几步,走至窗前,说道:“师爷,恐怕你是想说,英雄所见略同吧,你刘师爷原本也没想打发文姑娘走吧?”
刘飞见大人一语道破了自己的心思,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低头说道:“我是想,既然潞安王要在大人身边安插一个眼线,那今天走了一个文秀,说不定明天就来个张秀、王秀的,反正潞安王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文必正一听,点点头,回身走到刘飞的身边,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手举在他眼前,翻来覆去地展示自己的巴掌,轻声地说:“难道说这一掌打出了缘分不成?”刘飞比文必正小两岁,对外他们是老爷与师爷,但在内心里,文必正早把刘飞当成自己的知己,尽管相交时间不长,却可以说是情同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