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的食物稍稍消化了一些,便准备和小杂毛起身离开。看王德才还挺忙的,我们就喊着打了个招呼。他也分身乏术,和我们点了个头就又忙着招呼客人了。我们走向外面,那个大毛胡子和秃头也吃完了,此刻站在门口,正相互扶着,似乎喝的有些多了。
这时候,我们路过他们身旁的之际,却听到这二人在说了些奇怪的话。就听到那个大毛胡子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好像那个刘老头和旅馆老板他们跟王德才有有关系的,这可真有意思了!”
秃头喝得摇摇晃晃,他脸上挂着神经质的笑容,七倒八歪地说道:“我还记得那事情,我看呐,他们现在死的这么惨也是报应,当初那事情他们也脱不了干系!老天爷还是长眼睛的!”
大毛胡子也点点头,两人勾肩搭背,可一个好点儿的人都没有,他也是舌头发大地说道:“肯定是报应,不过最惨的还是南边的包子家,无端受这灾劫,老天爷这也算长眼睛了?”
说到这里,两人看到了我和小杂毛两个人,却忽然闭口不言,似乎还有怕我们。两人似乎酒也醒了几分,连连说快走快走,却是半点也不敢久留。弄得我和小杂毛看着彼此,都是莫名其妙。
看着两人急匆匆的身影,我这才回想起刚刚两人的对话,原来死掉的老刘头和旅馆老板还认识不成?难道这两起案子还有什么联系,并不是误杀?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这幕后的凶手似乎太可怕了,这人究竟要做什么?
小杂毛这时好像也在思考,我看了他一眼,他正好也抬头看着我,他便问我在想什么?我说恐怕这次我们两个想的是一样的吧。小杂毛点了点头,说这下应该是一样的了。
刚刚那辆人人还提到了包子铺,应该说的是林梅它们夫妻俩,这事情难道跟她们有关系?我不禁想到了林雪的脸庞,心里却不愿意与她有什么关系,又细想一下大毛胡子和秃头的话,才隐约明白,林梅一家应该是受害者,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一会儿,我跟小杂毛又回到了家里,爷爷他们还是没有回来,真不知道他们到了哪里。我们想着会不会是派出所的吴劲松找他们去有什么事情了。可想想也不对,爷爷早说过事情由他自己办,吴劲松肯定是不会来打扰爷爷的。
那爷爷究竟会去哪里呢,我怎么也想不到。这时候,小杂毛对我道:“小山,你知不知道他们说的那个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呀?”我说我不知道,小杂毛还有些不满,说你是这里的人怎么也不知道。
我说我是这里人,但一直都住在乡下的呀,这镇上发生的事情我哪里知道,何况还是十年前,十年前你我恐怕话都还说不利索吧,知道这事情才奇怪呢!小杂毛却撇了撇嘴,说别把你和道爷我混为一谈,道爷可是两岁就认字了,哪里是你这个凡夫俗子能够懂得,不要妄图猜测道爷的本事。
看着小杂毛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我真想好好修理他一下顿,省得他老是在我面前充胖子。
夏日炎热,小杂毛在店铺了坐了一会儿便受不了了,看着我毫无所觉,他便嚷嚷着上楼午睡去了。说与我一起真是找虐,说我又不知道热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偏偏我就像没事儿人一样,丹迪还让不让人活了。
一时间,好像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苍蝇蚊子并不会叮我,小杂毛又不在,那更没有这些虫子的嗡嗡声,店铺里什么虫子也没有,可真是清静。
我也问过爷爷,为什么我不惹文字,爷爷说是因我我身上阴气的关系,虫子对这个敏感,一般不会主动碰上来。
想到之前王德才那店里一直都没有看到什么苍蝇蚊子,莫非,他店里也有什么阴气重的东西不成?可之前爷爷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恐怕我猜错了。
可这时,王德才店里的那个神龛忽然从我的脑海里给冒了出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