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想到纪安窝在墙角那心碎绝望的模样,萧言缄的泪再也忍不住涌了出来。她知道,这一次,她把纪安伤得有多重!俯下身子,吻在纪安的脸上,呜咽,“安安,对不起。”心里溢满悲恸。
一只手覆上萧言缄的后脑勺,然后有唇印在了萧言缄的唇上。
纪安吻住萧言缄,唇舌紧紧地与萧言缄纠缠在一起,炽热、狂烈、凶猛、激|情。她的唇舌在萧言缄的唇上肆意地凌虐,像要把她撕碎一般。萧言缄被纪安紧紧地抱住,那吻,吻得她透不过气,吻得她窒息。
纪安抱住萧言缄的头,坐了起来,把萧言缄压在后座上,她翻身坐在萧言缄的大腿上,封住萧言缄的唇疯狂地吻下去。不顾这是在车上,不顾前面还有开车的吴英在场。
萧言缄闭上眼睛,没反抗的力气也不想反抗,她被席卷在纪安的风暴之下。
吻了很久,萧言缄的思绪飘散,像坠进了空虚的宇宙。纪安的唇才从她的唇上移开,然后落在她的脖子上,跟着萧言缄的脖子就被纪安咬住,随即传来痛意。“唔!”她闷声一声,痛得她倏地睁开眼。
纪安在萧言缄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口,才起身,坐直,红着眼睛瞪着萧言缄,咬牙切齿地叫道,“我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我看你还敢不敢跟那姓杨的出去鬼混。”她也喘气喘得厉害,吼完了,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蹂躏了女王陛下一回,心里舒坦多了。
萧言缄喘着气,望向纪安,水汪汪的眸子透着水晶般的光泽,那神情,可怜又无辜。
纪安受不了她那眼神,伸出手去,盖住萧言缄的眼睛,说,“不准看我。”受不了她这逆来顺受、可怜兮兮的样子。
萧言缄抿了抿唇,低下头,不说话。
纪安垂下头看萧言缄,抬起手,挑起萧言缄的下巴,盯着萧言缄的脸,嘴巴抿得紧紧的。
萧言缄仰视纪安,被蹂躏得充血红润的唇紧紧地抿着,眼皮不时轻眨一下。
纪安目不转睛地盯着萧言缄,不时地抿抿嘴唇,视线在萧言缄精致的脸庞上来回巡视,半晌,才冒出句,“这事情还没完。”又重重了哼了声,不甘心地咬咬牙,叫道,“算了,不训你了。”身子一翻,在萧言缄的旁边坐下,再侧过脸看向萧言缄,扭了扭嘴巴。训女王陛下她心疼,她找那姓杨的算账去。让你带女王陛下去飙车,让你开女王陛下的法拉利,让你跟我抢老婆!她剁了丫的!
萧言线看了眼开车的吴英,又再扭头看了眼纪安,再垂下头去,闷不吱声。感觉得到,她已经被钉上出轨的罪名。但也感觉得到纪安那从骨子里散出来的对她的情和宠爱。她歪着头,靠在纪安的肩上。
“昨晚是不是一夜没睡?”纪安问。
“嗯。”萧言缄应了声,从鼻腔里发出的轻吟,透着女子的娇弱。
纪安伸过手臂,将萧言缄捞进怀里,“那睡会儿,到家了我叫你。”她问,“今天还要见客户?”
“嗯。”萧言缄应了声,又说,“不去了!”她现在这样也见不了人、谈不了生意。一会儿打个电话让下面的人代她跑一趟,至于能不能谈成,她现在也没那心思去在意。全身倦倦懒懒的,就想窝在纪安的怀里不动。她能预感得到,这事情没完,或许这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要发生些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很不安。她缩着身子,卧在纪安的怀里,很多事情她不知道该怎么跟纪安解释,她有她的理由,可是说出来,纪安不一定理解,也理解不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她跟纪安结了婚还再跟杨扬kiss,这就是错、是罪。纪安爱她至深,所以赦免了她的罪错,但并不代表,这事情就没发生过,也抹不平带来的伤害和后果。她感觉得到,经历了昨晚,纪安不一样了,也预感得到纪安接下来想要做什么。昨晚的事,让纪安有了危机感,让她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