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布斯发给每人一张底牌,一张明牌。程石的梅花K最大,他像征性的押了一个筹码,各家纷纷跟进,领到了第三张。
此时牌面只有伊南多公爵的成对,他推出一半筹码,淡淡的道:“谁跟?”
程石的底牌为红心困,赢面实在不算大,考虑了一下就选择了退出——他的赌本并不多,实在不敢太冒险。
马克也跟随退出,胡伯却面不改色的推出一半筹码:“我跟!”
第四张牌发出,对牌局无关紧要,双方各押了一枚筹码,领到了最后一张暗牌。双方可以在两张暗牌中选择一张作为底牌,开出另外一张,牌面的结果也因此最后确定。公爵更换了底牌,牌面仍维持五成对的局面,胡伯直接开出了新牌,牌面为同花。
胡伯犹豫了片刻,押了两枚筹码,公爵则推出了剩余的所有筹码:“我押你的底牌不是同花!”
胡伯眯起眼睛,冷笑道:“不是同花,也未必比你小!”
公爵好整以暇的笑道:“既然如此,何不继续?”
胡伯玩弄着剩余的八枚筹码,迟迟难以决定:他的底牌是黑桃7,虽然不是同花,但与牌面的梅花7成对,胜过公爵五成对的机会很高,但公爵的底牌如果是任何一张五,则可以凑成三条,最终获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胡伯额头渐渐出现一丝水气,最终咬牙道:“我放弃!”
第三章致命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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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南多公爵轻轻一笑,将牌面的筹码揽入面前:“罗布斯,下一局,发牌!”
胡伯神色颓然,第一局的牌已被清理出去,公爵的底牌仍旧没有揭开。
马克有些幸灾乐祸:“最后才放弃,当初干嘛要跟?”
胡伯脸含怒容,程石则从旁排解:“在最关键的时侯勇于放弃,比死撑到底更为难得!”
胡伯望了程石一眼,大见感激之意。
牌局继续进行,公爵的赌本最为雄厚,不惧小损,胡伯则因为缺少赌本变得谨小慎微、不肯冒险,牌面实际成为了程石和马克对抗公爵的情形。
第二局马克以一对的底牌胜了公爵的散牌,赚入七枚筹码,程石和胡伯虽然及时退出,但又各损失了两枚筹码。随后一局胜的是公爵,马克损失了五枚筹码,程石在一开始就全身而退,胡伯则损失了两枚筹码,神情更加萎靡不振。
罗布斯开始派发第四局的牌,公爵则打量着程石和胡伯,微笑道:“两位似乎牌运不佳?”
程石浅喂了一口红酒,平静的应道:“公爵既是牌局高手,当知输赢只在一局之差!”
“没错,输赢只在一局!”看完自己底牌后的胡伯神情一振,嘴泛笑意:“全押了!”
说是全押,胡伯所剩的也不过四枚筹码。公爵和马克犹豫了一下,纷纷宣布退出。
程石则推出四枚筹码,微笑道:“我跟!”
第三张牌派出,程石的牌面花色杂乱、无顺无对,可算是一把赢面极低的烂牌,胡伯的牌面为同花顺,无论最终的底牌凑成顺子、同花,都足以吃定了程石。
胡伯盯着程石,冷笑道:“公爵赠送的筹码已用尽,接下去我就要购买筹码了,你确定还要跟么?”
程石点点头:“我还想多要一张牌。”
“公爵马厩的良马,保守估计一匹也在十万圣币之上。”胡伯沉声道:“罗布斯,给我再拿一百个筹码过来!”
一百个筹码很快拿来,胡伯推出十个筹码押在台面之上:“你手里的筹码也不多了,我就押这么多吧!”“我跟,请发牌!”
第四张牌发出,胡伯的牌面依旧维持同花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