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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3 / 5)

说那个婴儿在纹好图案一个时辰后死掉了。”李起成又重复说一次。

“死了?”

“是的。”

“为什么会死?”

“一个还未满六个月的婴儿,怎么经得起这种折磨?”

李起成说:“况且小孩子的抵抗力很弱,说不定是发炎而死的?”

“那个送婴儿来的女人有没有什么反应?”

“她只是看着婴儿苦笑。”

“就这样?”

“是的。”李起成说:“不过她有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她说:‘这也许是天意吧!’。”

“就这一句?”

载思又沉思,过了一会儿又问:“她有没有再抱婴儿来让你纹身?”

“左手都被挑断了,又怎能再替人纹身呢?”李起成苦笑。

第五章 第三者

水已逐渐凉了,花语人却还是泡在水盆里,她实在不想起来。

露出水面的双肩肌肉,嫩得就好像千山峰顶上出产的水蜜桃般,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她的左手臂上,有一朵菊花,在水中看来,就宛如是真的。

飘浮在水面上的长发,随波荡漾,就仿佛湖面上的柳枝般,令人忍不住的想去摸它。

她的脸上没有化妆,双颊却红得仿佛冬天里的娇阳,她的睫毛弯而长,眼晴亮而深。

她几乎是美得毫无暇疵,美得令人不敢去侵犯她,可是她的睫毛处,却始终带着一抹无奈。

吃过晚饭后,她只休息大约半个时辰,就吩咐婢女准备水盆和热水,然后就泡在水盆里,直到婢女来说载老有事相见,她才懒洋洋的离开水盆。

等她穿好衣服,走人客厅时,载思手上的酒,已是第四杯了。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花语人带着笑说。

“来访时间不当,该道歉的是我。”

花语人笑笑:“请坐。”

载思一坐好,花语人接着又说:“载老前来是——”

“没什么。”载思说:“只是来探望探望,看看你是否还有什么需要?”

“没什么。”花语人说:“王府里应有尽有,我用都来不及,怎么会还有需要呢?”

载思打了个哈哈,举杯又喝了一口,才开口:“花大小姐是否会听过你娘提起过你小时候的事?”

“娘时常提起过。”

“不知是否能说给我听?”

“可以,当然可以。”花语人缓缓的说:“我是一岁时,在‘问心涯’下的花丛里被娘捡到的。”

“然后呢?”

“娘说我当时是被一条沾满血的包巾包着,怀里还塞着一块留有血字的布。”

“你可曾看过那块布?”

“没有。”花语人说:“娘说那上面沾了太多血腥气,看了不好。”

“她的顾虑是对的。”载思说:“你是否记得,在你小时候,她会抱着你去看过病,或者……或者找人用针在你身上刺?”

花语人侧头想了想。“没有。”

“我现在想问你一件事,希望你不要误会和见怪。”载思说。

“不会。”花语人一笑:“请说。”

“你身上是否有什么胎记?”载思盯着她:“或是有什么记号?”

花语人这才松了口气,她笑了笑:“有。”

“是胎记?”

“不是。”花语人说:“是一朵菊花。”

“菊花。”载思说:“敢问在什么地方?”

“左手。”花语人说:“左手臂上。”

“左手臂上?”载思又问:“是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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