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还是要忘记过去从“名”开始呢?
我打了水便回位子上工作了,徐国栋今天来是笔试和面试,具体结果估计要过了这个周才会出来,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希望在这里再看到他。
我在q上问娘总需要做什么,娘总只回我两个字:“你来。”
我胆战心惊地走到娘总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听娘总娇弱地喊一声:“进——”
我推门进去,便看到娘总忙忙叨叨地整理着书桌上的文件,嘴里还念叨着:“还是习惯用集体办公室了,这成天跟被孤立了似的。”
我笑了笑:“您现在不是升职了么?”
“呵,升职?”娘总苦笑一声,我刚要问为何,他忽地从一叠文件中抽出了几张纸说:“终于找到了。”
我皱紧眉头看着,娘总边把文档递给我边问道:“你之前没做过采访吧,于十?”
“唔,在校报算么?”我窘迫地低了头,感觉脸上一片燥红。
“哈哈,也——算吧。”娘总笑起来,又说:“我后来回去想了下你想要的东西,其实我知道,年轻人嘛,选择了新闻这一行,总归都是有颗胸怀天下的心,其实你是想做记者的吧,于十?”
我惊讶地抬头对上娘总得意的目光,心里疑惑着他到底什么意思。他却“啧”一声扭了扭肩膀,那柔弱度真堪比蛇妖了,嗔怪道:“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人家嘛,我这不是给你创造机会了么?我们部门现在刚起步,*和记者没有严格的划分,你不仅要做*的工作,还要做记者的工作。”
“版块呢?”为了显示我没有被幸福冲昏了头脑,故作淡定地问了句。
“考虑到专业问题,科技和视频版成么?”
我一听立马沉了脸,撅着嘴不知该不该直接反驳,明显娘总不是在询问我的意思,肯定是已经定好了才跟我说的。
“瞧把你这吓的,怎么,不想做了呗?”
我心想你都看出来了还问什么,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娘总却话锋一转,话语间少了些戏谑的味道,问我:“于十,你为什么想做新闻呢?”
“想……向群众揭露真相。”我支支吾吾地说,感觉郑一鸣肯定会觉得我幼稚。
果然,郑一鸣嘲讽地一笑:“揭露什么真相?社*暗面?”
我紧张地捏着衣角,大气都不敢出,听郑一鸣走到我面前说:“年轻人有梦想是好事,但是偏执的梦想就不好。于十,你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情让你现在说的像个愤青一样呢?我想我经历的不幸的事远比你多得多吧。”
我抬头看看郑一鸣,他还温和地笑着:“做媒体最重要的是良心和公正,保证这两条,你才算一个合格的媒体人。我还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
郑一鸣故意掉我胃口似的顿了顿,我不悦地抬头,看他说:“我负责的除了科技和视频,还有时政专栏,于十,看来你要回去恶补了。”
“真的?”我的眼立马放着光,不让我做那些无聊的东西,可以真正去做对百姓有意义的新闻,这就是我认为我的人生价值所在。
“机场近几日因为雾霾耽误了很多航班,昨晚更是造成2000多人滞留,你去写篇报道吧,之前你也写过环境污染的稿子,尽量挖得深一些,下午给我看。”
因为兴奋,我几乎将之前娘总一番严正的教导都抛到了脑后,应了声好转身就要走,却又被娘总喊住:“诶——你回来。”
我回头,看他拿了一盆生得极茂盛,枝叶都要垂到地上的绿萝,笑着递给我说:“回去放你办公桌一角上,防辐射。”
我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就跑了。
☆、17。2 【窄巷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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