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得跟什么似的,成天囔囔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得让人恨不得想要拔光它的皮毛。
此时却是一声不吭的,恨不得去把它被拔下的那一撮鲜艳的红色羽毛给粘了上去。
于是问画去把那只鹦鹉给带了过来,看着它依旧耷拉着脑袋,似乎也没怎么吃,水也不肯喝,再这么下去可要受不的。
她轻敲了下房门,声音带着几分焦急,“七王妃,不好了,小明彩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忒大的打击,别说一声不吭的,从昨天到现在什么东西都不愿意吃,七王爷可是吩咐了,一定要照顾好小明彩,王妃,该怎么办呢?”
小明彩
苏流年微微停了下,抬起了满是泪水的小脸,朝着那一扇房门望去,最后还是起身下了床。
光着脚,穿着单薄的内衫朝外走去,打开了那一扇房门,瞧见了问画提着一只笼子,笼子内的小明彩一动不动地耷拉着脑袋,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她看了看,便道,“给小明彩找个大夫看看吧!让大夫养好了,再给我带过来!”
她不懂得养鸟,特别是一只心灵受了伤的鸟,不肯吃不肯喝,连吱都不肯吱上一声了。
问画见她一身单薄,而且还光着雪白的小脚,便道,“七王妃,是要起来了,还是接着休息?奴婢伺候您吧!”说着先把笼子放回了地上。
苏流年摇头,吸了吸鼻子,“我睡一会,你把小明彩送大夫那里看看吧,谁来找我我都不见!”
说着一副萎靡的样子,将房门一关,小步地折回了床。上。
问画就这么看着苏流年那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又看看笼子内小明彩耷拉着脑袋的模样。
还真是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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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离开,除了告诉苏流年与问画,也只与花容宁澜说过,并且再三告戒花容宁澜不许对苏流年不敬,否则就拿燕瑾出气。
花容宁澜的软肋便是燕瑾,当即只有撇唇答应的份。
其实就算没有花容墨笙的威胁,此时的他也没敢去动苏流年!
那燕瑾把那女人当宝贝一般地供养着,他要是碰了她一根头发丝,燕瑾还不直接找他拼命了!
况且把那女人留在他九王府里还有不少的好处,起码每日不用追着燕瑾满天下的跑,累死累活的不说,还得不到燕瑾分毫的好脸色看。
只不过花容宁澜在燕瑾面前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人,于是就把花容墨笙离开的事情大致与他说了一遍,甚至是带着讨好的意味。
虽然知道花容墨笙一走,燕瑾接近苏流年的机会就更多了!
燕瑾沉默着,并没有说话,只是陷入了沉思。
花容墨笙离开,看来这一回他是想要加快速度吧!
花容王朝就要变天了!
有时候他真想暗中帮他一把,将来花容墨笙登基,他临云国与花容王朝便是两国和好,他虽不惧怕花容王朝的势力,但两国交战,最苦的还是百姓。
他虽然不是个好皇帝,但起码也算是爱民如子。
如果有一日花容墨笙登基为帝,他会拿他的兄弟如何?
他燕瑾没有兄弟,登基之后,倒也一路平顺,除了几名皇叔与堂兄弟想与他争,只不过争得过吗?
现在的摄政王可不是白白让他当着玩的,便是因为相信他,所以才把朝里大事暂时交给他。
但花容墨笙的兄弟除了花容宁澜之外,一个个精于算计,他们兄弟之间,只怕还得手足相残!
许久之后燕瑾开了口,“喂!你都不做点什么准备吗?”
准备
花容宁澜有些发懵,“什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