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真是假,两人心照不宣的并不计较!
容轻羽闻言微侧脸对着司空寅月的方向,淡笑道:“司空师妹说的在理,有一个问题我确实想了很久也想不通!”
“什么问题?”司空寅月顺口问道,心里则是怀疑,容轻羽真的要向自己袒露心迹?
“我想不通,一个人的**与野心究竟有多大!为了达到想要的目的,能够放弃多少自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和一个人平淡的到老不好吗?为什么费那么多的心去算计别人又伤害自己,最终也只是让自己越活跃累?”容轻羽说,语气有点感慨。
司空寅月望着容轻羽在宫灯下的绝色容颜,刹那怔忪。那瞬间她的话,仿佛突然化作有形的铁锤锤了下她近来尤为浮躁的心房。
只恍了一下神,司空寅月就笑道:“我说是什么呢!原来二师嫂想不通的是这个!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司空寅月说着,美眸里波光迷离的望着眼前人被宫灯里的烛火镀上暖暖光晕的人。
“因为二师嫂生来高贵,又因为站的位子,什么也不缺,所以才会这样感慨!如果二师嫂是生在一个平民家庭里,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试想,当你辛苦耕作一天却只得一顿温饱的时候,你就会想:我定要获得更多!当你衣食无忧时,你又想,什么时候把自己家的茅草屋给换掉……周而复始,人的**便是永无止境,世人皆如此,其实二师嫂也没有什么好感慨的!如果有机会,不如多去体验民情,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感慨!”司空寅月说完,定定的望着容轻羽的侧颜,语气教诲意味明显。
容轻羽不是听不出司空寅月语气里的嫉羡,却是莞尔一笑:
“看来司空师妹了解很多民情……不过,我想,我们俩说的是两码事!为自己的**努力付出这不错,但是与不断挖空心思想拆了别人家的墙来补自己家的,那是两种概念!所以,我说的不是那些辛勤劳作的人,而是偷走这些老作者果实的人!”
司空寅月听得一愣,脸上的笑顿时有些挂不住。虽然两人什么也没有指明,但是她却是听懂容轻羽在说她。
可是她不信!自己怎么会被容轻羽全部看穿?
如果是的话,依容轻羽的睿智,又怎么会这样近乎直白的跟她说教,而不是直接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自己?
作为一个智者,尤其是容轻羽那样位置的人,最忌惮的就是有劲敌在,却不能除去吧!
而容轻羽想弄死她,恐怕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从武功和医术修为上,她深觉自己与她的差距难以计数!
所以,这会儿不得不想,容轻羽其实说的是其他的谁,而不是自己……
“听得二师嫂这样的感慨……寅月好奇,二师嫂说的是谁?”司空寅月试探性的问。
“司空师妹觉得,如果我东楚三王欲夺帝位,除了贤王,其他三人里最有竞争力的是谁?”
司空寅月听得一愣,眸光闪了闪却为难的开口:“二师嫂,这种话你怎敢拿出来乱讲,让外邦人听见恐怕不好!”何止是不好,如果让一些人捕风捉影去,故意跑到东楚挑事,那东楚的百年太平可就岌岌可危。
“附近没有其他人,只有你我二人!”容轻羽却回答,不等司空寅月回答她的问题,容轻羽又继续说:“我想,应该是和王南宫袭峥!一旦到那一天,和王夺嫡失败,你猜他的下场会是什么?”
司空寅月乍听容轻羽提及南宫袭峥的名字,当即一鄂,越发不明白她的用意。南宫袭峥一旦失败,太子会绕过他吗?
难道,容轻羽是有心想让贤王继位,所以故意拉拢自己这个南宫袭峥的未婚妻?
“如果太子在继位后,玄隐暗卫能够尽数为新皇所用,那自是皆大欢喜,如若不然……”容轻羽说到这里,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