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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算她要為她做的事付出代價,也不應該就這樣不明不白死在安王手上。&rdo;莫默抬起頭,堅定地看著她,&ldo;所以,小丫頭,帶我去找你們的神醫吧。&rdo;
大慶王朝,京都。
卿羨諾輕撫著潔白信紙上那人龍飛鳳舞的字跡,腦海里已經開始構想著,那人在寫這封信的時候,該是怎樣的不甘不願,咬牙切齒,最終又是怎樣黑著那張俊俏的臉蛋,沾墨揮筆寫下這封情書。
是的,在他的念頭裡,凡是那人主動寫給他的信件,不管寫的是什麼,總歸是帶著對他的情義的。
想到這裡,卿羨諾忍不住低聲輕笑起來,拿起信紙在上面輕吻一下。
&ldo;喂,你師母怎麼是個變態啊!&rdo;地上,被卿羨諾一招拍倒的樓允機擠眉弄眼地朝著一邊明顯也受傷不輕的司鶯語輕聲問道。
&ldo;你去死!他才不是我師母!&rdo;司鶯語捂住隱隱傳來灼痛的傷處,狠狠瞪他,卿羨諾要真是她師母,她還會和他一樣半死不活躺在地上?沒想到此人武功竟然如此深不可測!她的武學本就比樓允機差些,此次只是被掌風掃到,便已覺丟掉了半條命。
&ldo;不是師母,是師夫。&rdo;
卿羨諾明顯帶著春風得意的聲音在頭頂悠悠響起,成功讓司鶯語的臉色又黑了一成。可惡的卿羨諾!竟敢覬覦她高貴清冷不染凡塵的師尊!嗚嗚嗚,如此說來,她可憐的師尊竟然真的是下面的麼……對不起師尊,是小語沒用,沒有保護好你嬌嫩的小……
&ldo;啪!&rdo;
一隻大掌襲向司鶯語胡思亂想的腦袋,瞬間疼得她滿眼開花,生理性的淚水一下子盈滿眼眶。
&ldo;樓允機你幹什麼!&rdo;司鶯語反射性地去捂腦袋,手剛從傷口處挪開,又感覺比起腦袋上的疼痛,還是之前的傷更嚴重一點,又連忙去捂傷處,實在是頗為狼狽。
樓允機也因為剛才的動作扯到傷口,疼得呲牙咧嘴:&ldo;嘶,這也是本座想問你的話。你發什麼呆呢,趕緊辦正事啊!&rdo;
聽他這麼說,司鶯語明顯噎了一下,頗有些心虛地移開了視線,假意輕咳一下,看向卿羨諾道:&ldo;陛下,不知師尊到底發現了何事?他走得實在匆忙,我們也沒來及詢問,不知可有什麼幫得上忙的地方?&rdo;
卿羨諾笑意一下子收斂,手指不由輕輕摩挲著桌案上一本綠色的奏摺,眼神幽暗深邃:&ldo;的確有事要你們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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