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了起来,嘴也结巴了。是啊,饶是他这种高文化素养的教授,此时也觉得在这种深山里出现小孩太过邪门了。
当然,林文静和亦不凡,这两个之前就见过小孩的就更加害怕了,两人看都不敢看那边,躲在了我和周老的身后。
我示意大家先别急,呆在原地,我到那边去看看。
周老所说的那棵古树就在离我十几步开外,是一棵老槐树树。古树很粗大,直径怕是得有一米多宽,长得是枝繁叶茂,摭天蔽日。我拿着手电很快就来到了古树前,掐上法指,慢慢地朝古树后面走了过去。
前脚刚一迈到老槐树后面,手电也就打了过去,可是槐树后面空空如也,别说小孩了,就连鬼影都不见一个。
围着槐树转了一圈,不见周老所说的那个小孩,最后我只得又往回走。对他们说:“看来那小孩又躲开了,没在那儿。”
周老有点不相信,嘴里嘀咕道:“我刚才明明就见到那小孩躲到老树后面去了,怎么就会不见了呢?”
说完,他也壮着胆子跑到了古树前面绕了一圈,最后挠着脑袋返了回来,直叹古怪。
我说,没啥可古怪的,那小孩应当就是个孤魂野鬼,大家别走散了就不用担心着他的道,毕竟咱们人多,阳气重,所以就算那小鬼想对咱们起啥坏心眼,也不敢近前来。
此时,林文静可按奈不住了,问我现在该怎么办,还要不要在这里过夜了?
我还没答话,亦不凡就不愿意了,意思是要离开这个邪门的地方。而我,也说先离开再说,继续往前走一段路,看看是否走得出去。
林文静是不用说了,已经吓得不轻,不仅害怕那个小鬼,而且还担心自己是遇上了鬼打墙。而周老也眉头紧锁,他说:“要判断我们是不是一直在原地绕圈很简单,我们就在这地上留下一些标记,如果继续往前走,看不到我们之前留下的标记,就说明我们没有迷路。”
我点点头,觉得这个办法很不错。于是,我就从包袱里取出了一道驱邪符贴在了路边的一棵大树上。我之所以用驱邪符,那是因为我担心用其它树枝之类的作记号,怕被那小鬼捣乱给破坏掉,而这驱邪符量那小鬼也不敢动它。
就这样,我们再次往前走了起来,一边走,时不时的大家都会留下一点标记扔在路上,比如折断的树枝,比如撕下的纸张等物。
调过头继续往前走,我走在最前面开路,周老和林文静在中间,亦不凡走最后。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走着走着我却感觉越走越不对劲。
“这他娘的这是哪?”我心里一惊,只见四周雾气腾腾漆黑一片,以手电的照明距离别说想看远处的山脉,就是远一点的树木都看不清,四周全是一片浓浓的夜雾。要知道现在头顶上可是挂着一轮月亮的,就算这密林里头参天大树摭盖了大部分月光,但是最起码也不至于看不见事物啊。
要说山里有雾,那倒不新鲜,自从天黑以后,这深山里就一直有雾。山里的植被多湿度高,昼夜温差也比较大,尤其是山坳子里,到了夏天或初秋,到了后半夜基本上全是雾气昭昭的,不过这种雾对能见度的影响不是很大。
我拿的手电,虽然不是什么军队用的战术手电,但是怎么样也能照出十几二十米远啊,可是此刻的光照距离好象并不怎么远。当下,我就眉头直皱,骂道:“这他娘的,刚才走的时候这雾好象没这么大啊,你们有没有觉得现在的雾比之前浓了好多?”
听我这么一说,大家这才反应过来,点头说这雾的确是比这前浓了许多。
这时,林文静就担心的问我:“先生,你的意思不会这雾也有问题吧?”
她这么一问,亦不凡和周老都紧张了起来,忙望向了我。
见他们也都说雾的确大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