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汤只得连连后退。
我和老汤都只能干着急,一点忙也帮不上,好在因为费三娘暂时在拖着南宫黎,所以南宫黎准备欲要扎向草人胸口的那根银针倒是最终没有扎上去,否则陈贤懿可就真的完了。
我忙看向陈贤懿,忙问他怎么样?
此时的他痛得脸色煞白,嘴唇都发黑了,手捂着脑袋叫着疼。听到我问他,他便指着我,一脸狰狞痛苦的对我喊道:“纸人,纸人!”
我说:“什么纸人?你在说什么?”
他总指着我,说纸人纸人,这倒是把我给急坏了,我知道他一定是想跟我说什么。
“纸人,给我剪一个纸人……”陈贤懿强忍着痛苦,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听到这里,我虽然不知道他要纸人是要干什么,但是我还是急忙从黄布袋中取出一张黄纸,然后草草的将黄纸撕成一个小人形状,然后老汤将纸人接过递到了陈贤懿的手中。
一拿到纸人,陈贤懿便咬破手指,用血在纸片小人的身体上写下了一个人的名字,这个名字不是别人,正是南宫黎的名字。
名字一写好,只见陈贤懿便强忍着脑袋的疼痛,踏出法步,打出法指,将那纸片小人往地上一丢,喝令一声。说来也怪,那纸片儿小人便落在地上一动不动,而且还是立着的。要知道这纸人可是一张黄纸撕成人形的,薄薄的黄纸,怎么可能立得起来呀,何况是在这室外,一阵微风都能把它给刮走。
可是,那纸片儿小人却的的确确的站立着,纹丝不动。
别人或许会大感惊讶,但是我却明白,陈贤懿这是在施法。
纸人一立稳,只见陈贤懿便开始念起了咒语:“生门六丙合六丁,二至还乡一九宫,生门休门划阴阳,阴阳二遁分顺逆,阴遁逆仪奇顺行,生门休门换移行,奇门颠倒阴阳理,阴阳互换为丧门……”
我第一次见到陈贤懿念这么长的咒语,但是一听我便知道他这是起的奇门术。
就在陈贤懿这边在起奇门术的时候,费三娘与南宫黎那边的斗蛊术,却陷入了危险。蛊师与本命蛊的关系,其实就是心神合二为一的关系,本命蛊会按蛊师的心念行事。
只见此时的的费三娘表情十分痛苦的模样,而南宫黎则微闭双眼,脸上还浮现着阴阴冷笑的表情,显然费三娘的本命蛊落入了下风。
抬头朝那空中打斗着的两只本命蛊看去,果然如此,那只金蚕蛊占据着上风,咬得费三娘那只蜈蚣不断的在空中扭曲着,最后那只蜈蚣竟然直接坠落下来,掉在了地上!
而就在蜈蚣坠地之时,费三娘也突然惨叫一声,然后一口鲜血猛得喷了出来,接着整个人都快摇摇欲坠站不稳的样子了,显然这一下受伤极重。
这可把我和老汤都吓了一跳,知道费三娘这回是败下阵来了。而这时那南宫黎则睁开眼睛哈哈大笑了起不,甚是猖狂的样子,说:“我说过,你的蛊术在我眼里不值一提,今日我便收了你!”
话说费三娘一听到南宫黎这话,顿时便面如死灰,捂着胸口踉跄连退两步,一脸的绝望,显然她意识到了死亡的危险。
果然,只见南宫黎手指一指,那振翅飞在空中的金蚕便一下飞得老高,接着猛得一个往下直冲,直朝着刚才坠落在地上的那条蜈蚣冲刺了下去……
我看这里我哪会不明白呀,本命蛊与蛊师都是心神合二为一的,如果费三娘的本命蛊死了,费三娘自然也活不成了。
可是,这时候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救费三娘的本命蛊,只能惊恐的看着那只金蚕振着翅膀,发着嗡嗡声如利箭一般直飞向受伤极重的蜈蚣。
不过,就在我们心如死灰,以为费三娘这回难逃一死之时,一旁的陈贤懿那边长长的奇门咒语终于念完了,接着只听见他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