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
慢慢地趴在桌子上。
“呜呜呜呜呜。”
大人和孩子各哭各的。
一家子被吓坏了,也不知发生什么了,都呆住了。
母女俩各哭各的,足足哭了一个多小时,声音哭哑了,眼泪哭干了,身体哭累了才停下来。
开学的第一节课只能延后,老师身体不适,看情况延后到下午或者第二天。
睡到了中午,宗泽醒了,从床上爬了起,很饿很饿。
“好饿,我要吃东西。”
说完,跑去了李妈妈的房间,含泪吃了三大碗红薯粉。
李敏也喝了两碗羊奶,母女俩都好了,平静了。
下午,宗泽面对学生们如常的授课。
“很抱歉,今早老师身体不适,延误了大家的时间,今天就不背古诗了,让我们正常上课吧。”
练字,认字,学语文,学数学。
暂停,上厕所,洗手,喝水,一直到下午教导完了大班小班,宗泽回去的路上还是有些恍惚。
就那么教了一个月的课,把兴趣班取消了,早课和午课分为两班,一小时教数学,一小时教语文,教孩子们认字,读书,算数,基础,等够年龄了,再说。
地里的麦子越发壮硕了,可宗泽心情一直不好,等着预感中的噩耗,等了足足一个月。
吕营长再次来了,带来了噩耗,带来了大量的抚恤金与烈士遗物,家家户户都在名单里,就连宗泽家也不例外的再次上榜。
于修新年后自愿报名上了战场,二月份左右牺牲了。
宗泽得了抚恤金,得了他的遗物,得了种种优待,可人不怎么开心,浑浑噩噩的,脸上满是痛苦道:“预感成真了,难怪,难怪了,时间都对得上,生下李敏后没多久,我就觉得烦躁,不安,后面更是觉得难受,那孩子还哭了,也许是预感到了什么?预感到了自己的父亲。”
什么也不说了,难受的道:“娘,你帮我把后续处理了好吗?我想休息一下,好累好累,等第二天,我打起精神,我想给于修在祠堂找个好点的地方葬进去。”
人被搀扶着回去了,一觉睡到了晚上,精神焉焉的。
家家户户挂起了白色,大家都在哭,都在难受。
好妹很难受,他的弟弟也在烈士名单里。
哪怕从前吵吵闹闹,还老打架,可他也不想要弟弟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