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刘二猥琐地笑了起来摸摸下巴道,“什么时候也让老子试试这水淹龙王庙是啥滋味,家里头那个黄脸婆早成旱地了耕得老子耙子都要断了。”两人在田头黄话不断,不时地互相露出猥琐至极的笑容。
骆全就盯着李寡妇,待她走进地里头被一片玉米杆子给遮了身影后连忙左右看看一股脑地爬起来就追上去。
他刚进玉米地伸手就有一双柔胰从身后伸了过来抱住他的腰,李寡妇吃吃的笑声传了过来,“死鬼,我就知道你会跟进来。”
骆全未转身,就着这个姿势身向后伸捏了下她屁股浪笑着,“骚娘们,老子不下来你不得刨了这地里头所有玉米。”两人在地头里龌蹉了会儿便双双回到寡妇家中。
开始办活的时候不知怎么骆全的家伙老是起不来,两人**斯磨了老半天李寡妇的火都被他勾起来了,现在骆全的东西不顶用教她怎么甘心。
想想一拍大腿对骆全道,“你等等。”返身去了外屋再进来手中拿着棵灰杆绿叶的草,往骆全手中一塞,“东西管用,嚼两片叶子保管你一会又生龙活虎的。”
骆全捏着手里的东西脸上犹豫一闪而过,然而李寡妇才不管他考虑不考虑,直接开始脱衣服,脱到只剩下亵裤和一件桃红的肚兜,莹白的丰腴腰肢胸前两团鼓鼓囊囊的娇乳回头再给他抛个媚眼,骆全浑身都酥了。
他攥下一把叶子塞进嘴里囫囵地嚼了嚼吞下去,眼中狼光大盛手脚一张就扑过去了,李寡妇拿过来的草药果然好。
没一会骆全的家伙还真生龙活虎起来了,两人足足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直到最后都撑不住了双双昏了过去。
现下骆全醒过来了可床上李寡妇还没醒,骆全叫了这么多声都不见她有反应,嘴里嘟喃着,“是睡死了吗?”
他靠着床沿坐了会儿脑子还有些发麻,不过身上的力气回来些了他站起身回首看床上脸朝下趴着睡的李寡妇。
伸手推推她的肩,“李……”剩下的话突兀地卡在喉咙说不出来了,骆全慢慢睁大了眼抬起手来站直身体,木愣地看着趴着的李春梅,咽了咽唾沫才重新抖着手过去将人慢慢地翻过来。
翻过来的李春梅面朝上脸色透着一股黑青,嘴微微张着眼睛紧闭,骆全只觉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慢慢地伸手过去试探她的鼻息,“李春梅……”
鼻息全无!骆全牙齿上下咯咯作响,再看李春梅瞧都是透着一股死气的脸他如果站在寒冬腊月一同凉水从头浇下般。
李春梅还裸着身子,腰际是下午两人作浪是他掐出来青青紫紫的痕迹而现下这幅温软的身体已经开始慢慢变凉了。
李春梅死了……
脑中滚过这个想法的时候骆全如遭雷轰般当场就傻了,眼前一黑膝盖一软晕死了过去。
骆家闹得乱成一片的时候骆含烟在家中盘腿坐在榻上数着银两,这么些天下来除去一些花费总共攒了将近二十两银子。
娘亲接了些替人缝缝补补的手工活,多多少少也赚了点钱补贴家中,现下骆含烟的收入就是做些腌制菜和
相信到冬天她一定可以攒到足够的钱买下地!骆含烟握拳给自己加油!将钱收好之后从床上来下准备去山腰捡点木柴回来。
骆霖噼噼啪啪的脚步从由远至近,“娘!娘!姐姐!”脚一绊差点摔倒,稳住了身体又继续往家里头跑扶着门框大口喘气着,“娘,二叔、二叔被抓走了。”
刚从卧房里头出来的骆含烟和正拿着针线的沈妙云皆是一愣,“什么被抓走了。”
“二叔,二叔被抓了。”
骆全被抓了?什么意思?“被谁抓了?”
“官兵大爷把二叔抓走了,全村的人都看见了。”骆霖比手画脚地说,“好几个官兵呢,奶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