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引起重视,我都还没来得及介入,他们已经想好改进的办法,并在当日汇报给我了。当然至于怎么解决,这是商业机密,我就不公开展示了。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如果不是相互尊重,车间主任肯定会骂女工活该,女工也会自认倒霉。流程得不到改进,直到有一天卷进去一个人也说不定。”
何守义在台上一五一十地把这些说了出来。台下郑一官疯狂地朝其眨眼,生怕其跑题得罪其他公司。
因为在尊重员工和生产安全上,织造局与南镇抚司的琉璃厂简直是血迹斑斑。特别是南镇抚司的琉璃厂,那里这才不到两年,就已经有近百人肺部出现问题,各种咳嗽致死的不少于十来人了。
这些吹玻璃的大师,原本是可以创造更多价值的。特别是吹出的形状与形态是很考验技艺积累的。这些从业两年的大师,那是真正的宝贝。
但这琉璃厂毕竟是皇帝的产业,因此这些吹玻璃工匠一生病直接就被开除。南直隶甚至还因为没有对这些匠师罚款补充劳役而自觉仁义。
这事,闹了两次到布政使衙门。何守文的大嘴巴,差一点就揭盖子让人听出弦外之音。
好在为了银子,台上的何守文没有多说。郑一官这才吸了一口气,放松下来,要不然也得去台弯投奔自己倒霉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