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说道:“晚晚,不是这样的。”
余晚莘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挣扎着从男人的怀里出来,一边抽噎,“既然你不喜欢我,那我…我放过你。反正我爸也不在了,你不用守着那该死的责任心。”说话间,她颤抖着手指,缓缓地将手上那枚象征着婚姻的戒指摘下。
“这个也还给你。我不会让你净身出户的,你放心,所有属于你的东西我都还给你。”泣不成声。
顾珩的心跟被刀心窝子,疼的不行。他什么时候说不喜欢她了,他都没来得及解释就要给他死刑了。死刑犯还有申辩的权利呢。
顾珩抓住余晚莘的手,不让她把戒指摘下来,“晚晚,你不能因为我没有恢复记忆就不要我了。我哪里做的不如他了,你告诉我。为什么你爱他,你不爱我。我们都是同一个人。”此刻,眼眶泛红的他,就像一只被无情抛弃而满心委屈的小狼狗。
原本就沉浸在悲伤情绪里的余晚莘,听到那话,只觉一头雾水,嘟囔着:“什么爱他不爱你,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她哭得眼眶酸涩难忍,下意识地抬手欲揉眼睛。
顾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望着她那哭得红通通的双眼,连鼻头也变得又红又肿,顾珩顺手扯过旁边的抽纸,轻声说道:“别揉。”说罢,便温柔地替她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花。
“我吃醋,你心里只有从前的顾珩。明明我跟他本就是同一个人。要是我永远都想不起来,你是不是就不会爱我了。”话语间满是酸意。
“你没事吧,是不是脑子被砸出人格分裂症了?哪有人自己吃自己的醋的。”余晚莘抬手摸了摸男人的额头,心想是他发烧了还是自己疯了。
该不会这就是顾珩内心抗拒恢复记忆的原因吧,不要太离谱。
顾珩一把抓住余晚莘的手,紧紧按在自己的脸颊,眼神中带着一丝执拗与委屈:“晚晚,你不懂,那些缺失的记忆于我而言就像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我在这头,而你和过去的我在那头。我害怕你看向我的眼神里,永远只有对过去影子的追寻。”
“我是不是应该问问王医生,他精不精通精神科,我感觉你需要的不是脑科而是精神科。”余晚莘皱着眉头说道,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与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