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就已经养成了早起的好习惯,所以如今也不觉得特别难受。
可老十现今工作之余应酬也多了起来,每晚几乎都不曾在家中用过晚餐。
想着前世一个个大肚官员都得了脂肪肝、胃出血之类的职业病,其木格便多嘴说了老十几次,老十嘴上应了,可每天回来还是一身酒气,其木格恼怒之下便黑了脸,对老十来了个视而不见。
可老十是谁呀,圣明的康熙爷的十皇子,生母是温僖贵妃钮祜禄氏,姨母是孝昭仁皇后钮祜禄氏,外公是辅政大臣一等公遏必隆,虽说母家的依仗全都谢世,但毕竟身份在那摆着,除了太子,也就他最为金贵了。就算他不好好学习,整天打架逃课,功课不及格,惹得师傅怒康熙怨,受到的处罚与他的恶迹相比,总的来说还是手下留了情的。
其木格想和他搞冷战,简直就是在没认清形势的情况下又犯了战略性错误。
老十又不是醉得不行人事,大多少时候都口齿清楚,还能走直线,如果不是身上的酒气泄了底,谁也想不到他喝了酒,而且还不少。因此,这要闹出去,其木格在舆论上就站不住脚。
要比谁的脸黑,其木格是一点优势也没有,老十本来皮肤就不白,再加上前段时间风吹雨晒的,虽比非洲纯正黑人差远了,可也赶得上美洲混血的了。而其木格在自己要长相没长相,有身材也没法秀的劣势下,特别注意保养皮肤,虽然仗着年轻,没去捣鼓化妆品,但对防晒却是从小做起的,因此由于两者先天条件和后天保养都存在着巨大差异,冷战的序幕刚刚拉开,其木格就处了下风。
想学前世的半边天锁了卧室不让犯错的老公进门?老十根本就不给她耍威风的机会,比较了一下,觉得自己脸更黑后,就耀武扬威的扬着脑袋正大光明的去拥抱自己娇滴滴的小妾去了,还好府里屋子多,否则就成了老十将其木格锁在门外,自己在屋里楼着美娇娘撒欢。在男权社会形势一边倒的不利条件下,其木格还没出手就被判罚出局。
其木格苦笑一声,只觉得自己就好似一笑话。
自打老十回来后,虽说也到嫣红和海棠的院子里歇了几次,但都是半夜回府时分,美其名曰不愿打扰其木格的好梦。其木格虽觉得心里堵得慌,可也没那幅狠心肠将府里的两小三给毒杀了,况且要真论起谁是第三者,怕自己也讨不了好,因此也就强按下心酸,只派人催促郝家三少赶紧来京会晤。好在老十也没天天都半夜回府,并且在其木格身体不舒服时也没借口忌讳趁机去找嫣红海棠亲热,反而体贴的用炽热的手心为其木格驱赶腰腹的寒意,因此其木格也就继续低头做起了鸵鸟。
这几日,见老十示威似的左拥右抱,其木格压抑许久的怨气怒气一股脑的涌了上来,觉得老十可能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说不定每天酒气冲天的回府,就是蓄意等着自己赶人。因此越发看老十不顺眼,而老十还非要每天出门前到院子里走一遭,害得自己懒觉也没法睡,还得应付一个眉目含春,一个欲语还休的小妾。脸更黑了,便每天也不多说话,冷着个脸、顶着个黑眼圈恭送老十出门挣钱,然后三下五除二的赶走他的两小妾,再回屋睡回笼觉,老十不在身边的夜晚,似乎睡眠质量也不佳,没办法,只有早上补瞌睡了。
而嫣红海棠似乎也确实比其木格更加贤惠,每日都做好可口的点心派人送到兵部,让老十中午垫肚子,老十似乎对她们的手艺赞不绝口,越发觉得这两小三贴心可爱了。因此老十前一秒还在和其木格比谁的脸更黑,谁的语气比北极的冰山更冷,下一秒就笑容可掬的叮嘱嫣红和海棠别累着了,川剧的变脸都赶不上他的速度。
前世就算有大老婆不愿意离婚,默许了老公在外包养二奶、三奶,可也没见二奶三奶整天在面前晃悠不是?而且也没哪个花心大萝卜有那脸面在糟糠面前与小三大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