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丢了,查都没处查去。”
其木格在人身安全有了保障后,便开始将此事从头到尾理了一遍,可各个环节看似都没问题,只得寄望于送信人的口供,可盼星星盼月亮的将送信人盼回后,却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一路上没有任何奇怪的人,也没发生任何奇怪的事,尤其是在京城附近,更令人失望的是,直到大队人马进了其木格老爸的地盘,他才发现信不见了。
要不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康熙也不会就此罢手,其木格也不会死马当活马医,将破案的希望寄托到老十身上。
其实,其木格心里已经有了嫌疑犯人选,可苦于没有任何证据,本想对老十说:“我下台了,谁是最大受益人,谁的嫌疑就最大。”可又怕事情没查清却又节外生枝的惹出其他事端,眼下可不是得罪宜妃的时候,便生生忍住了。
因此其木格便实打实的向老十陈述案情,任何推理一概省略。
谁知老十听了,更加觉得其木格高风亮节,对她越发佩服起来,“眼下看来是一点线索也没了,不过这些贼人必定不肯罢休,爷会留意的。”说完握紧了拳头,冷哼了一声。
其木格想想,也只有坐等幕后黑手再次发难了,便苦笑着点了点头。
老十不放心道:“毕竟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以后多小心些。”顿了顿,似想起了什么,皱起眉头开始了抱怨:“你怎么在信里不给爷说实话呀,害得爷还巴巴的为了等你的信,在室韦等了十多天,早知道你报喜不报忧的,爷才不耽误那点时间呢。”
见其木格红着脸低头应了,老十气势更足了,“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任何事都不准瞒着爷,爷的女人被人冤枉受委屈,满大街的都知道,就把爷蒙在鼓里,这叫什么事情啊!”
老十中气十足的训斥着其木格,压根不去想若当时知道了实情,他是立即飞奔回京城给其木格撑腰,还是继续抓住那难得的机会,坚持去打探沙俄的虚实。
老十耍足了威风后,便开始显摆:“爷给你挑的怀表喜欢不?”
其木格笑着点点头,想着那块简单大方的怀表,问道:“爷怎么会选这款式?京里不都流行镶金嵌玉的吗?“
老十得意道:“见你平时戴的首饰都是些简单式样,自然知道你心意。”接着又不好意思道:“爷说这次给你打张白狐狸皮回来的,狐狸倒打着了,可那皮毛确实没法带回来。”说完面露愧疚的看着其木格。
其木格本来对这些动物皮就没兴趣,自然也不会找他的碴。
老十见顺利过关,便高兴的问起了府里的收支状况:“爷从那边带回来的货差不多要8000两银子,府里银钱还够吧?”
其木格一听,没好气道:“怎么想着买那么多,好在过年的时候搭配着送了几家年礼,否则府里连年都没法过了。”
老十以看白痴的目光瞧着其木格:“你不是想做生意吗?还让曹安大老远的去找路子做边贸,郝家老三不是现成的嘛,要不,就凭他走私这一条,爷就能把他捣鼓的货物一锅端了,怎么会好心还他垫付的银子。”末了还不甘心道:“早知道皇阿玛会下旨没收他的那批货,还不如当初我给拿了呢,可惜了。”
听过*的,可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谋人钱财的,其木格只能无语以对。
老十想了想,又叮嘱道:“你找时间见见那个郝老三吧,听说他家没怎么让他经手生意,爷觉得这人倒还行,挺老实的,你觉得可以就和他联手做吧。”
其木格一听,将老十以看白痴的目光瞅她的眼神还了回去,没听过无奸不商吗?
其木格见越扯越远,照这形势,怕说到明天老十还不会提及沙俄之行,便将话题往那方向引,等老十终于开讲时,下人来报,八阿哥来访。
看来欧洲之行难啊,光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