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吃饭的时候,鲁达山才镇定的对大家说道:“我们这样着急也解决不了事情,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再等几rì,看看有没有信,大家也不要上火了,万一遇上不好的天气,路上耽搁了。”
话虽如此可是鲁达山在心中却不这样想,眼下唯一只有这样说才能暂时安抚一下大家的心情,说到底纵管鲁达山xìng子再急躁,可是起码是镖局之主,自己不能先乱了。
唐一白听到师父这么说可是他心里却不这么认为,“这么多年也从来没见师父这样着急过,这次绝对也不是意外,或者是遇上了天气问题,难道真的是最近江湖上那些杀人不眨眼的神秘人?
要真是这样,那就不好办了,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殊不知会出现什么意外。眼下也只好听师父的再等rì,另做打算了。”
吃完饭唐一白就和师父师母告退,忧心忡忡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想了好一阵也想不出比等待更好的法子。
心中也是郁闷的难受,“天sè还不算晚,为何不去找雪妹看一起能想出点好的办法,为师父分担点担子。”心中想着就起身出了房间。
唐一白的房间在左,鲁达山夫妇的房间在中间,右边才是鲁雪儿的闺房,所以要找鲁雪儿首先要经过鲁达山夫妇的房间,本来是想好去找鲁雪儿的,可是步子刚迈到鲁达山夫妇的窗前,就听到了鲁达山夫妇的对话,脚步也嘎然停止了。
“夫人,这次实在是稀奇的厉害,要说押镖的都是些老镖师了,对天气和路途都是有经验的,即使有事,咱派出去的人总该有信吧,可是到现在都没回来。”声音是鲁达山发出的。
刘华蓉的病基本已经全好了,所以这件事可以瞒着女儿和徒弟,但是还是得和妻子商量。
刘华蓉早年也是行走江湖的一代女侠,他明白丈夫的话。只好猜测的说:“那你认为是遭了不测?”
“嗯,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一来是担心被最近江湖上出现的神秘人杀了,二来我最担心的就是被四川唐门杀害的。
你应该还记得之前,一白几人在少林寺,遇到的黑衣人,杀害咱三个徒弟所用的暗器‘夺命追魂镖’这可是唐家的独门暗器。”鲁达山又把旧事和妻子提了一遍。
“咱家向来和唐家没有怨仇,当时咱们一来没有确凿的证据,二来武功上也比不过唐家,一白武功还不是很好,怕到时候把事情惹大,不好收拾,我才劝你忍了下来。
如果这次查到真是他唐家所为,咱们定将上门讨个说法。达山你这几rì先镇定一些,再等等信儿,免得雪儿和一白跟着担心。”
关键时候还是刘华蓉想的周到,鲁达山听完妻子的话,也觉得很在理,也就不再吱声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油灯一灭,夫妻两睡下了。
可是有一个人却再也睡不着了,这个人就是唐一白,听完师父师母的对话,他也无心去找鲁雪儿了,转身自己回到了房间。
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也无法入睡,耳边不停的想起师父师母的对话。心中也不停的腹诽“既然师父师母已经知道那夺去师弟xìng命的暗器是唐家的独门暗器,为什么不告诉我,瞒了我三年。我自问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三位师弟一去,我却不能为他们报仇苟活于世有何意义呢?”
但是怎么说师娘也说了,一来证据不足,二来唐一白学艺不jīng,和对方差距太大,只有等待,漫长的等待,唐一白也是心中一定,“如果这次真是四川唐门所为,我一定要给我那死去的三个师弟报仇。”
三更时分的时候,唐一白还是睡去了,毕竟只有保持清醒的头脑,饱满的jīng神,才可以更好的去为鲁达山分忧。
这一觉,唐一白竟然睡到了晌午时分,看来他为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