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要不要设法从道人或清风那里搞到一两种法术的修炼之法,哪怕是他们口中最基本的戏法之术,拿回去后肯定也是一件大功劳。
王禹若有所思的想着。
就这样又过了两日。
这日中午,王禹和冬月正在道观后面练武,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鸟鸣,一只翠绿小鸟从天而降,落到了后面的大殿屋上。
“咦,看来观主要出门了。“看到此幕的冬月,一咧嘴,冲王禹说道。
“冬月师兄,为何这么说?&ot;王禹奇怪的反问道。
“从我上山以来,这鸟在道观已经出现四五次了,每次出现后观主都会带着大师兄离开道观,这一次多半也不例外。
冬月说的十分肯定,王禹有些将信将疑。
但没有多久后,冲云道人就将王禹叫到面前,略微交代一番后,就带着清风匆匆下山去了。>/>
晚上,在房内刚刚结束修炼的王禹,正打算上床入睡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一阵骚动,似乎有人正在猛烈敲打道观的大门。
王禹一愣,立刻跳下床,推开厢房门走了出去。
“谁啊,这么晚了来白云观,观主和大师兄不可能这么快回来的,真是烦人……“对面厢房中,冬月同样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手中提着个灯笼,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不情愿的去开道观大门。
但还未等小胖子将门栓抽出,外面之人似乎就等不及了,一声巨,门栓瞬间碎裂而开,大门硬生生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啊
冬月一个吃惊,不由倒退了两步。
“砰。
一个圆乎乎东西直接从外面扔了进来,骨碌碌滚动几下后,正好停在了胖子面前处。
冬月下意识用手中灯笼往前一探,就将那圆乎乎东西看了个清楚,不由的大叫一声面上血色瞬间全无。
在那灯笼照映下的圆乎乎东西,竟是一颗血迹斑斑的死人头颅,两眼圆睁,嘴巴大张,但从那熟悉又扭曲的五官上来看,分明是大师兄“清风”。
怎么回事,清风跟冲云道人明明早上才走的,怎么到了晚上就遇害了,还被割下了头颅,扔回了道观。
王禹同样看了个清楚,脑子“嗡”的一下,浑身血液刹那间凝固了。
“嘿嘿,果然白云观这里还有两个余孽,来啊,把人都杀了,省的留下后患。“道观外一个青年男子声音传来,接着大门外人影晃动,冲进来七八个人,每个人都全身黑色劲装,脸上蒙着厚厚黑布,手持着明晃晃的兵刃。
“你。…你们是什么人,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嘛,这里是冲云仙师的道观,就不怕仙师他老人家回来只治你们的罪?&ot;冬月将手中灯笼会一扔,惊惶的向后退去,结结巴巴的说道。
“冲云老儿此刻自身都难保了,谁还会怕他?动手!“又从门外走进来一名白衣青年塌鼻三角眼,面色阴狠,手中拿着一柄银光灿灿的折扇,目光在冬月和王禹身上的道童服饰上扫了下后,嘴一撒的吩咐道。
“不好,师弟快跑”
冬月尖叫的高喊一声,转身就跑。
王禹也一个激灵的反应过来,二话不说的跟着冬月拔腿逃去,目标自然是道观的后山。
看这些闯进道观之人的凶神恶煞模样,可是真想要他们的小命。
“臭小子,别跑”
“你们两个,能逃哪里去
那几名黑衣人一窝蜂的追了上去,只在原地留下了白衣青年。
“哼,区区两个凡人!&ot;青年哼了声,并没有也追过去,反而目光往大殿处扫了一眼后眼中闪过火热的神色,大步向大般走去。
但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青年骂骂咧咧的从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