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都是威泰城中官宦人家和富贵人家的子弟,因人太多,仇铭对有的人的名字也就记不住了。
谢天行介绍完一干人后,酒菜也上桌了,待酒楼侍者将酒倒好后,谢天行一干人便都端起酒杯向仇铭敬酒,谢天行说道:“今天仇公子大驾光临威泰城,我等甚至感荣幸,特在此摆席为公子接风,不到之处,望公子包涵,同时还望公子对我等多加指点!”
仇铭笑道:“指点不敢,在下能与各位在此相聚,也算有缘,有空大家在一起多加切搓吧。”
仇铭知道仇义在威泰城的处境,虽说是军政方面都在他的把持之下,但城中四大世家还是不稳定因素,再加上一些小家族也是看这四大世族的脸色行事,因此将来威泰城有什么风吹草动,如果到时城中世家也趁机动乱,仇义即便能镇压下来,但也是要面临内交外困的两难处境。
而这些世家中的年轻一代虽然在家族中并没有多大的话语权,但谁知道关键时刻他们能发挥多大的能量呢,再说,也可以通过他们影响到他们家族里的人也未可知。仇铭与他们结交,也考虑到了这一方面的因素,虽说有些功利,但不得不为之。
一杯酒下肚后,众人的话题也渐渐多了起来,这时一位有十六七岁的小女孩脸红通通地对仇铭说道:“仇公子,我叫李纯真,我十分崇拜你,今天在这里,我想向你请教一付对联,这是今年春节威泰城年会时一位老先生出的,上联是‘东墙倒西墙倒窥见室家之好’,多少人对了下联都不如意,不知公子能不能帮我们对出下联?”
似乎此事在座的人都知道,而且也是没人能对出下联,因此当李纯真说罢,人人都屏气凝神,想看仇铭如何对下联。
仇铭低头略作沉思,笑道:“我对‘前巷深后巷深不闻车马之音’,不知李姑娘觉得如何?”
李纯真尚未说话,余雄飞便拍案叫好,震得面前桌上酒水四溅,他连声道:“妙,妙,公子对联,确实对得工仗,在下佩服之致。”
桌上众人听余雄飞之言,再细细品味,确是妙对,不由得对仇铭大为佩服。
这些人对仇铭只是闻名,并没有真正接触过,因此一些人其实并不太相信仇铭,心想有些事可能是误传而已。此刻心里才真正为仇铭所折服,言辞之间更为客气。
酒过三巡,赵学略起身向仇铭拱手道:“如此气氛,在下冒昧请公子作诗一首,以助酒兴,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仇铭此时也是兴奋,通过短短的相处,他发觉这一群人也大都是性情中人,值得相交,于是他便不推辞,用抑扬顿挫的声音吟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仇铭刚一吟毕,众人哄然叫好,余雄飞道:“公子此诗,可谓千古名诗,我等心仪公子已久,不意今日一见,方知公子更胜传言。能与公子品酒吟诗,真乃我辈之福。”
仇铭谦逊道:“余先生言重了,在下之诗能入各位之眼,实是三生有幸。”
心里却暗道:废话,如果这诗不算千古名诗,我岂能拿出来现眼。
这时王雪燕起身对仇铭道:“仇公子如此豪迈,一点也不象有些文人,说话行事都酸溜溜地。雪燕也不作态,在这里为大家献声一曲,为酒席助兴。”
王雪燕在王家可是除了她父亲和母亲外的第三号人物,她说话办事都很豪爽,有些男人风格。
因她貌美如花,唱歌嗓音极好,歌声犹如黄鹂鸣啼,婉转动听,因此有不少追求者,但她谁也看不上,此刻她为仇铭所激,加上酒店精上头,因此主动请缨唱歌。
座上余雄飞也是王雪燕的追求者之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