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窦,她从来不用香粉,总觉得那个味道太过浓郁,早早就命人全都扔掉,如今这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打开一看,顿时吓的手一松,掉在地上。
里面竟然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抱在一起的图案。而且如此清晰,完全能看清楚他们俩正在做什么苟且之事。
“这……这……”
大夫人道:“今儿你走后,秀娟为你收拾房间,不小心在你的桌子上发现了这个。简直就是有辱门风。研儿,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之前你偷摸进将军的房间已经成为全京城的笑柄了,如今你还不知检点的藏了这个。实在是……伤风败俗。”
“这不是我的,我没有这东西!”
“东西就是在你屋子里的,难道还有假不成?”大夫人声音也变得很严厉。
“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秀娟……你为什么……”
“她原是你的贴身丫头,怎会有陷害你的理由。倒是你一直这样的不知检点,让我如何管教。”
“母亲,你竟不信我?”
“人证物证都在,让我如何信你。”
大夫人冷冷道:“既然你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儿,就已经断送了我们母女情分。来人呐!”
“且慢……”出声的居然是二姐夏雨琪,道:“娘,这事儿也许有误会,研儿不是那样的人!”
夏府所有人只知道二小姐向来跟三小姐关系不和,可是如今已经是第二次为她辩护了。
大夫人到:“我知棋儿向来心善,可是这种不正之风不可长,若是传出去不光我们家的颜面扫地,就连你们的婚事也难了。都怪这个孽畜。竟然一点不知检点在房间留这种东西。”这话说的严厉,跟往日的慈母形象一点也不吻合,看来她也装够了慈母。
“娘……”
“你不用解释了。这件事情端端不可轻饶。”大夫人这次是真的铁了心。
大姐夏雨薇对二妹道:“可不是,刚才见你大姐夫的时候仍然眉来眼去的勾引着,简直混蛋!”
“娘,我没有,我是冤枉的!”
“得了,看来这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明日就给你出嫁。”如此草率,定不是什么姻缘。
夏雨琪有些着急道:“可是咱们家和赵家那个渊源呢。”原以为那赵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如此不明不白的出嫁,还不如嫁给赵家之子呢。
“我自有安排,你好好留在这里反省吧。”说完一甩袖子,转身离去。走之前还对旁边的翠竹翠青鸳鸯秀娟道:“都随着我出去。”
二姐夏雨琪并没有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二姐,你要相信我,那不是我的东西。定是被秀娟那个贱婢陷害的。”
“她为什么要陷害你?”
“我也不知!”
二姐夏雨琪道:“今儿本也无事,可是秀娟急匆匆赶来之时,正好全家人都在一起吃饭,还有大姐夫他们,她原原本本说了一下这些,爹得怒不可遏,等于当着外人的面丢了脸,这会儿怕是铁了心要收拾你了。”她有些头疼:“怎么会把事情搞成这样呢?”
夏雨琪道:“我原以为大姐嫁出去了,事情也算完了,谁知道大姐在那边的日子并不好过,他居然迎娶了一位烟花之地的姑娘跟大姐同为侧室。而那姑娘进门就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地位水涨船高,还仗着肚子里的孩子欺负大姐!娘听了哭的不行,在大堂之上大姐夫竟一点也不顾及大姐的面子,数次夸奖你。简直就是在大姐心中补刀。让大姐怎么能不恨?”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夏芝研今儿算彻底清楚什么叫躺着也做中枪了。
“眼下我只盼娘说的是气话。”
夏芝研苦笑:“怕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