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连许鹊巧自己都不知道,她吃惊的看着楚王,等着他下面的话。
楚王悠悠道:“你自己都不觉得吧?你只有对着我的时候才含情脉脉,可一转头便满脸冰冷,甚至还有些许不屑,试问一个故意接近自己却不对自己无意的人,目的是为了什么呢?”
许鹊巧不明所以的道:“可、可你还是……”
“对!本王被虚荣和美se迷了眼睛,一个相府的千金,上赶着凑在本王身边,送上门的本王何乐而不为呢?就算说出去也是本王有面子……”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道:“可谁知背后竟还有这样的源头,早知如此,本王就算自宫了也不会碰她一下!”
此话一出,顿时惹得朝堂上官员们的哄笑。
许双柳等众人笑够了才问:“那您又是怎么发现她是皇上派来的呢?”
楚王顿了顿道:“本王虽然不理政事,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眼线的,这么个大美人在身边总要找人看顾一二,慢慢便知道她除了来我这和回府,便是进宫最多。”
他声调微微高了一些,“她可是臣子之女啊,宫里一没有太后皇后,二没有公主,她进宫能做什么?又有谁能有权利让她屡屡进宫而不被拒呢?答案实在是太明显。”
他后悔的用拳击了下另一只手的手掌,道:“可我发现的时候太晚了,就在我刚要跟她划清界限的时候,她却失踪了。”
楚王抬头对众官员道:“想必大家也记得当时相府找她找的多焦急吧,那是快把整个京城都翻过来了,还是一无所获,许丞相去宫里找,皇上却说她来了本王这里……”
“或许别人还会怀疑是不是真是来我这丢的,但本王最清楚不过,她根本就没来过!而且本王派去跟着她的人也说过,根本就没见她从宫里出来!”
“那她一个女子能去哪呢?!”
许鹊巧这才知道自己丢了之后当时的情形,原来她父亲曾那么落力的寻找过她。
她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哽咽道:“我能去哪呢,大家找不到,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走出这座皇宫!”
她深深的闭上眼睛,脑中是当初在密室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
“我被他关在密室,每日备受侮辱,所经历的每一件都是非人的折磨,各位看到我的伤便能想象……”
她声泪俱下的指着叶振萧尖利的吼道:“就是他,这个披着人皮的魔鬼把我害成如今这个样子,现在有楚王作证,你还不承认吗?!”
“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怎么能做皇帝?!”许鹊巧高声对百官道:“他今天能这么对丞相的女儿,明天说不定就是你们的女儿,你们还认他吗?!”
“荒谬,荒谬!”叶振萧似疯了一般大喊道:“你们密谋好的,这都是你们密谋好的!你们想让朕退位,推举秦相离做皇帝,朕都知道,都知道!!”
此事侍卫从殿外进来,对秦相离拱手道:“摄政王,九夫人说的人证已经带到。”
秦相离点了点头,让他先退下,又转头问百官:“现在还有必要让糕点铺子的掌柜来作证吗?”
九夫人听了这么久的秘闻,早已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直到秦相离瞥了她一眼,她才赶紧跪行几步上前道:“民妇绝无虚言,还请摄政王为民妇做主!”
众臣微微垂着头,在私底下互相换了个眼色,随即齐声道:“但凭摄政王做主。”
秦相离淡淡道:“本王看就不必了吧。”
毕竟许鹊巧的事已经足够叶振萧君威扫地,彻底撕下了他的假面具,由此也会相信确实是叶振萧指使九夫人在自己的糕点里下毒,在书房的书案下藏了龙袍。
这两桩事无论哪一件,今日都够扳倒叶振萧了。
众臣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