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战的计划都将会落空,这对于我们是非常有利的。”
宰相的话似乎很有道理,皇帝在他说完之后却没有答话,而是来回的在大厅里走了几步,他不解的问道:“俄国现在有钱出兵吗?即便法国人勉强同意俄国抽调军队开往远东,他们也不会为远东的战争掏一个子儿。”
“会的,陛下。”宰相知道皇帝已经动心,脸上微笑起来,“我想日本人应该会掏这笔钱。另外沙皇早就想吞并蒙古了,这是他三年前最为惋惜的事情。”
夏洛腾堡宫的图谋在继续,而在东方,战事却变的更加激烈。随着冬季鸭绿江冰层厚度的增加,早已做好战争准备的日本陆军,在某一个多雾的早晨对江对岸的复兴军发动了密集炮击,除了75mm口径的速射炮之外,更有一些120mm大口径火炮加入了轰击,炮弹在已经冻结的大地炸出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弹坑,白色的雪沫子和弹片一起飞舞。
日军的炮弹不光射向复兴军的阵地,更射向辑安县城,长达两个小时炮击之后,已经空无一人的辑安县城残砖断瓦、一片狼藉。而在炮火停歇的瞬间,江对岸一群身着蓝衣,头戴黄圈帽的日军冲了出来,这些日军一边冲一边呼喊,叫的一个比一个凄惨,只是还没有冲到一半,“砰砰砰砰……”的马克沁机枪声便响了起来,这声音无比低沉,像是压抑的怒吼。这些机枪火力点有不少就布置在阵地的两侧,它们的火力效率几乎是纵射的五倍,以致许多日军刚冲出山棱掩体就成片成片的中弹倒地。
不过第5师团毕竟是主力师团,机枪轰响的同时,炮兵瞭望气球上的观察员就开始指挥日军火炮向敌军机枪阵地射击。此时晨雾消散,高高气球之上可以把整个战场都看得无比真切,机枪射击不过五分钟,日军的炮弹就会落在了机枪阵地周围,而一旦日军炮弹逼近,机枪组就停火转移到另一处预设阵地,缺失的火力也将由其他机枪补充。机枪轰鸣中,迫击炮也不甘示弱,因为迫击炮也要转换阵地。所以迫击炮都做急促射击,射击准头虽然有些缺失。但胜在数量众多,这些炮弹一样炸的日军鬼哭狼嚎。
在一个极为隐蔽的山坳里。第5师团42联队联队长三源三郎中佐仔细的观察着这次冲击。集安县城背山临江,多年的砍伐使得鸭绿江附近的森林早已消失,这两年虽然支那提倡植树造林,但刚种下去的小树苗还未成长,是以县城背后的山岭完全是白茫茫一片,并不像十多公里外仍然有树的山岭那般色彩斑驳——在满洲的冬季,除了松树外其他大部分树木的叶子都会掉光,白色的雪、褐色的树枝、青色的松树,三种颜色交错混杂。像极了支那军身上的军服。
中佐对于马克沁机枪的性能并不陌生,虽然机枪侧射的布置很是新颖,但这也只是思路问题,让他真正担心的是支那军的迫击炮弹如雨点般落下,他无法猜测出支那军所使用的迫击炮射速,要知道自己新装备的新式75mm轻迫击炮每分钟只能发射一发,支那军的迫击炮如果也是这个射速,那么自己对面将有上千门迫击炮。
山坳里的中佐不断在心中默算,而山棱下第一次猪突冲击的日军。则在机枪和迫击炮的阻截下很快就溃散。在战斗的间歇,一枪未开的前方堑壕复兴军步兵心有不甘的开枪点射那些侥幸未死、却想挣扎回阵的日本伤兵,不过一轮点射之后,这种行为就被士官制止了。山地作战中。伤员最是麻烦,将这些半残的日军士兵放回去,不但可以消耗日军的物资。更能打击日军的士气,而点射只会取得相反效果。
“阁下。支那军的火力太强大了,我们应该继续炮击。直到彻底破除他们的防御工事为止。”联队的参谋建议道,他之前就质疑过炮兵的炮击方案——对支那军的堑壕工事,两百发炮弹唯有集中于一点射击才能彻底撕毁防御铁丝网,而现在己方六十多门大炮炮击的却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