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一个劲同意,根本没心思谈,弄得杨锐说走也不好,说不走也好。
自己女人身在朝鲜,真要是死了哪里,杨锐无法接受。恨一个人不是可任她被别人欺负,而是只能自己欺负。带着这样的逻辑,杨锐一直不同意李熙马上进京的要求,一直找各项理由在安东拖着。
再一次的拒绝李熙马上进京的提议后,李相卨私下前来打听,他倒很聪明没直接问杨锐,而是问了杨锐的秘书李子龙。
看着惶惶不安的朝鲜人,李子龙不好明说,只是道:“总理素来喜欢贵国,也喜欢贵国百姓,根本就没有半点要为难的意思。总理常常说贵国就是中华的臂膀,臂膀有力那中华边疆将愈加稳固,所以总理给贵国设计的那套改造方案,根本原因是想使贵国能脱胎换骨,变成一个富足强盛之国。”
“啊!”李子龙说的自然真实,让李相卨不得不信,他鞠躬谢谢完却还是不明白为何要在安东逗留而不肯入京,这高宗是做梦都想入京啊。
李相卨委婉把问题说出,看着朝鲜人不知道原因不放心的样子李子龙只好道:“总理不是有意刁难贵国国王,总理只是想等一个人,这人到了,那就立刻回京。”
“啊!”李相卨再次啊了一句,李子龙话说完就走了,只把他一个留在那里。“等一个人,这个人到了,那就立刻回京。”他复述着李子龙的话,很是莫名。
李相卨莫名,终于接到李叔同坦诚相告电报的周快腿也是莫名,他搞不明白为何总理大人的夫人会出现在自己的队伍里,是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家伙这么祸害总理、祸害自己,真要是出了事情,那自己死一万遍也是不够,是以,在周快腿一通狂吼下,团部一通鸡飞狗跳,整个团都停止前进,作战变成了找人。
程莐不知道有人在等自己,更不知道许多人在找自己,她和白茹两人在朝鲜向导的带领下,一直追着第11师团残部,往平壤进发。程莐按军阶只是一个列兵,但白茹却是个中校——白茹早就嫁为人妇,孩子也已两岁,可她和丈夫明白程莐在总理心中的重要性,所以收到她的电报后,白茹便立刻赶赴辽东——全团除了周快腿外,就是她军阶最高,所以,这两个人一路优先,追在最前面。
丈夫之前曾为总理秘书,对于总理和夫人为何如此较为清楚。夫妻间不和吵架时陈广寿一时语快,赌咒说要像总理爱夫人那般爱自己。白茹却知道总理和夫人是分居的,更气恼下丈夫竭力解释中却说出了一番男女之爱的至理。
以男人论。不管他多恶多坏,心中多半会铭记一个女子,那个女子不管怎么伤他害他他都喜欢,且时间越久喜欢就越深,怨恨则越浅。为何会此?细究下来,只能说男子之爱只在其年少情真时才有一次,此次过后,便只会游戏人间、害女无数,故而说男子之爱如直线。少年时爱谁,年老时依然爱谁,始终如一,永不会变;
而女子之爱,年轻时或许曾有托付之人,可要是时过境迁,那早前中意的男子多半会忘记,若是成婚,那前事更成云烟。故而说女子之爱如横线,一条过去再是另一条,遇到张三爱张三,嫁给李四恋李四。要是再改嫁给王五,照样和王五过的和和美美。
白茹读书不多,丈夫说的道理她听的一愣一愣。根本没注意到丈夫之言要是被秋瑾那帮人听到,将会召来多大的祸事。不过她却在丈夫的解释中。知道总理对夫人看似不喜,实则深爱。只是夫妻两人好强性犟,无缘和好。
夕阳西下的山林间,白茹看着背着步枪举着望远镜不断左顾右盼的程莐,忽然想到以前夫妻间的私话,面颊红热的同时,她越来越感觉看不懂程莐为何要孤身入朝,大战朝廷已经打赢了,光复朝鲜更不在话下,抢先打死几个日本鬼子也无助于整个战役,有必要这么赶吗?
“就在附近过夜吧。”白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