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嫌,是以自然而然担负起这个世界女子的责任,将心爱的男人护在身下。
妤卉怕让来人有了警惕。不敢熄灯。反而就势假装与阿黎调笑道:“阿黎,你亲亲我可好?上次你为我渡气。我身体感觉好了许多。”
程柔听到这句,心中一惊。当初白霜影问内力传承一事的时候,她其实是说了谎。她们这一门武功吸取男子内力,只要控制得当,是可以留下男子性命地。组织里为了保密需求,只当男子是练功采补的一种道具,从来不将那些男子当人看,才会肆意凌虐用完了随便杀掉了事。如果阿黎愿意牺牲自己,利用男女交合渡气给妤卉,或许真能稳住妤卉伤情。听起来阿黎已经用过这样的方法,程柔怎能不急?她不禁开始后悔自己以前为求真实满脑子只想着多报复几个程家人,又放不开伦理道德束缚,一时心软没有取阿黎内力,现在没准就要便宜了妤卉。她宁愿亲手杀了阿黎,也不能让别人捡了这天大的好处。
程柔最在意的就是这件事情,她顿时恼羞成怒,勉强控制住气息,却压不住恨意上涌搅浑了理智。她小心翼翼用匕首破开大帐的外皮,向着妤卉和阿黎的方向一抖手发出一串夺命银丝。
自从上次遇刺后妤卉在手边和寝帐里长期备下了特制的披风,里面夹的不是棉花而是皮革与金丝编成地软甲。程柔划破大帐布幔的时候,妤卉已经有所察觉,她先一步抓住披风,几乎与程柔发出夺命银丝同步以自身内力抖开软甲,如一把撑开的伞一样遮在她与阿黎身前。阿黎也没闲着,飞指一弹熄灭帐内***,假意惨叫一声。
如果是寻常地镖形暗器或者粗一些的飞刀之类,那皮革软甲未必有用。而特制的这种伪装成披风的软甲,是专门针对夺命银丝设计。夺命银丝在碎裂后类似于暴雨梨花针,细如毫发冲击力比寻常暗器弱一些,靠的是丝线上附着的烈性毒药,只要划破衣物沾了人的皮肤,就能取人性命。这种暗器耗材贵重制作起来又极为困难,程柔每次出手只发一枚,不过通常无人能躲过袭击。
下一刻,妤卉暗下帐内的控制机关,大帐周遭突然腾起一层烟雾。
程柔惊觉不好,屏气从烟雾中抽身想要逃离现场,却还是低估了妤卉用毒布置机关地手段。毒烟落灰沾了她的肌肤,迅速侵蚀入肉,痛痒难忍。妤卉守着阿黎并不出帐去追,只传令让影杨暗中尾随程柔,等毒烟散去再由影柳收拾场面。
次日清晨,影杨拖了一具尸体回来。这尸体的双手和头脸早已烂得惨不忍睹,身上穿的却是华国军服。阿黎查验之后命人将那尸体秘密火化,挖了深坑埋了骨灰。
回到妤卉帐内,阿黎幽幽道:“这次真的是程柔,咱们用的那种毒粉沾水毒性加倍扩散,想来是程柔支持不住在水边洗脸缓解痛楚,却终于送了性命。影杨已经及时封堵了那条溪流,免得毒粉扩散。程柔的骨灰我也深埋在地下。”
妤卉亲昵地贴在阿黎身上,温柔道:“阿黎,这下你地噩梦就能彻底结束了吧?”
阿黎却叹息道:“她毕竟是我地姑姑,还有齐王殿下也是我的姐姐,咱们这样算计他们,是对还是错?”
妤卉开解道:“如果程柔真将你当亲人,就不会那样伤害你,现在她地死不是你我的错,而是她自作孽不可活。虽说齐王殿下是被五皇女挑唆,可她自己若没有野心想要这天下,也就不会回师逼宫。阿黎,你不必自责。咱们若心软,哪还有命在?”
阿黎自然明白这些道理,他搂着妤卉,感受着她的体温,自己心口的寒意顿时消散不少。他完全可以不必想太多的事情,只要他与妤卉在一起就好。
李可留在营中,最初几日除了不见程柔之外,一切都符合她的理想。众将士对她无不恭敬伏贴。因为大军只是按兵不动,也没有太紧要的军情处理,她悠哉游哉,时不时去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