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汝钦无奈,觉得作为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某方面非常强大的男人,对于面前这个嚣张跋扈的家伙,就应该狠狠的就地正法,让他求着自己。
“出去啊!”夏侯木染语态不爽动手动脚的推搡着他的身体。
“哦……”孔汝钦好看的嘴巴微微的撅着,哼唧唧的哦了一声,往往想象的就是想象的,孔汝钦在心里把自己幻想的那么有男子气概,那么的雄风秉凛,只可惜真的面对凶神恶煞的夏侯木染立马就萎了。
“你醒了?”夏侯木染转身回到夏侯丞身边的时候,他的一双眼睛,不知道何时直勾勾的定在了他的身上。
这也当真的证实了夏侯木染刚刚说的那句话,孔汝钦就是影响夏侯丞病情的那个人。
“怎么样?哪里难受?”夏侯木染弯身,白皙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扶着夏侯丞白皙的额头,还是那么的烫,但看到他满面忧伤,却又勉强的露出笑容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心很难受,他如何让不了解他,总是想把一些苦自己承受,到最后受伤最大的还是他自己。
平躺在床上,夏侯丞的呼吸很微弱,脸色苍白如纸,比起几日前淋雨的那天,他现在看是一个久病榻间多年的病秧子。
从前总是挂着笑容痞气的笑脸,此刻已经荡然无存,那双精光闪闪的狭长双眸,就像一只是失去了光彩羽毛的凤凰,只剩下途悲的伤感。
夏侯木染深望着这等模样的夏侯丞,作为兄长他却不知道该如何的开口安慰他,甚至是劝劝他也可以,但,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的开口,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夏侯丞这种模样吧。
“老大……去休息吧……”仿若蚊蝇的声音,牵带出的都是虚弱无力。
“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夏侯木染看到夏侯丞突然怔愣的霎那,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种话。
夏侯丞听着夏侯木染的话,心里不免的有些难受,对啊……他又何必这么折磨自己,他不是一向拿得起放得下吗?为什么傻傻的为了一个解释,在雨中淋着?
“老大……以后不会了……”原来他真的不会这么傻,真的,一定不会了,毕竟银月已经回到了以前的生活。
夏侯木染注视着夏侯丞一脸比死心还要难看的神情,再听听他说出的违心的话,直截了当的开口:“不信。”
“呵呵……扶我起来……”夏侯丞对着他苦笑,世界上最了解他的果然只有夏侯木染,怎么可能放的下!他该如何让放的下!他的银月!他的老六!他放不下!真的放不下!放下了他等于挖了他的心!
“不行,要好好的休息,你胸口的伤不能再撕裂了。”坐在床边,夏侯木染就是个满怀爱意的的兄长,一点点的帮他擦拭着,无声划过眼角的泪水。
夏侯丞没有任何动作,平静的躺着,随着泪水的下滑,任由夏侯木染的手任意的在他的颊面上轻抚,这一刻,他唯一能依靠的,唯一能道出心声的就是他:“心闷……想看看外面……”
“你的身……”
“大哥……”
夏侯丞这一声大哥叫的直接让夏侯木染心软如酥,因为这一声大哥代表着,他真心的在乞求自己,可……他明知道他的身体,却无力的回绝。
终于,夏侯木染还是因为夏侯丞的一声大哥背叛了医德,把他搀扶了起来。
“慢点……”夏侯木染扶着夏侯丞软到连站着都很费劲的身体,不禁的担心,现在他后悔因为一时的心软让他下床了。
房间内,窗户是并合的,夏侯丞站在窗前,摆手拒绝夏侯木染的搀扶,颤颤巍巍的扶着胸口袋的伤,弯着身子坚决要自己打开木窗。
窗开的霎那间,呼呼的风声传入耳间飘过颊面,夏侯丞本以为外面会有冥冥欢快的鸟声,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