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扭捏着闪开。
段焰冷冷地瞪了半晌,直到二人规规矩矩不再乱来,他的视线又落到屏幕上。
这时屏幕已经开始播放泰坦尼克号撞冰山的生死之刻,在船真的撞上时,我明显感觉到段焰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再往后,看着男女主角的生死大爱,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仿佛他已经融入剧中。而他是男主,我是女主,他一直紧紧揪着我的手不愿放开,像剧中的男主一样,害怕我会随时消失一样。
最后,电影以悲剧划下句点,段焰的脸色特别凝重,牵着我走出影剧院。
“你是不是太入戏了?”他一直不说话,我终于忍不住地问。
他的步子一顿,皱眉反问:“入戏?为什么这么问?”
“不是吗?那你不言不语?”不知为何,我今天这么大胆的想知道他的心事:“你在想些什么?”
问出这话时,其实我也没有指望他会回答的。
果不其然,他缄默不语,甚至放开我的手,向车子走去。
当手中的那股温暖消失,我的心竟涌荡了些许的失落,或者说是惆怅,怔怔地望着的手失神。
他先上了车,然后点燃一根雪茄烟抽了起来,他不说话,却用眼神示意我上车。
当我坐在副驾驶座时,他突然出声:“系好安全带!”
我一愣,不解望着他。从来他都不会叫我戴上安全带的,今晚他?看剧后的后遗症?
在他的逼视下,我系上了安全带,规矩坐着。
他忽地扭过头去,往窗外弹了一下烟,然后又转过头,望着我,问:“你说如果不是男主死了,而是女主死了,那男主他会怎么活下去?”
“你果然入戏了!”我哭笑不得,这男人看得这么认真就是在研究谁死谁生?
他不语,却静静瞪着我。
我莞尔一笑:“我怎么知道?我是女人,怎么知道你们男人在想什么?我想,大概会在乎曾经拥有过,一辈子刻骨铭心地爱着这个女人吧。”
他皱眉:“他不会在多年以后转而爱上别的女人吗?”
这话是?他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将他和庄青夏联想到一块?可是,在餐厅时,他不是说自己有眼无珠了吗?不是已经看清了庄青夏不是值得他深爱的女人了吗?为何这刻,又去问这么深奥的问题?
多年以后转而爱上别的女人——这句话又是?
心口砰砰直跳,我也皱眉问:“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吧?你们同是男人不是更知道彼此的想法吗?”
他一怔,之后并不答腔,油门一踩,终于往回家的路上飞驰而去……
一路上,他相当沉默,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段焰了,原来他也有失神的时候。
当我们回到家时,吉米兴奋地迎了出来,段焰走下车,摸了摸它的头颅。
忽地,他像是想起什么事,对我说:“吉米几天没洗澡了,你给它洗洗,多和它接触。”
“为什么要和它多接触?”我一脸不解,同时间也怒火直窜。
死狗,要我给它洗澡?太过份了吧?
“因为你现在是新女主人,自然要和它多接触!”段焰抛下一句,便转身走入别墅。
瞪着那道背影,直到消失,我才恶狠狠地瞪着差不多到我腰部高的吉米。
忽地,我阴阴一笑,阴森无比叫了一句:“嗨罗,吉米,我来给你洗澡喽!”声音一变:“看我不把你的毛全剃光了去!”
终于给我逮住机会修理这只恶狗了!
卷三:冷萱篇 第029章:我饿了
原来,报了仇是这么痛快的。
当我把吉米的毛全递光,看着吉米受尽委屈拉耸脑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