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合作,但他无论如何都想搞清楚。布里莎心中真正地念头到底是什么。在杀死贾拉索以后,布里莎到底是打算放任他们离开呢?还是反戈一击把他们一网打尽。
而布里莎也同样疑虑,她知道雷札德肯定需要她的的配合。但却不知道雷札德同意杀死贾拉索这一点到底有没有真地诚意,他真的打算杀人?还是始终只是敷衍。等待着最后地远走高飞?
假如有人能同时洞悉双方的想法,必然会赞叹这两个人果然心思过人,所忧虑的事情都不是杞人忧天。
布里莎的确有着最后关头过河拆桥的打算,而雷札德也根本不想真地为了布里莎和贾拉索拼死拼活。
这两个过去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却对对方有着出奇的深刻了解。
或许。说是相似会更加贴
很多情况下,相似的人往往可以成为知己。
不过一旦成为对手,往往加倍的棘手,毕竟双方都更加容易洞察对方地心思,虚虚实实之下。斗争加倍复杂。
现在,恰好就是这样的情况。
“那我就先说了,”似乎觉得僵持下去没有意思,雷札德轻轻叹了口气,“既然要把两件事情放在同一个时间点上,那也就是说,在我们安全脱离以前,我们不会去动贾拉索,您刚才说贾拉索死了才是帮助我们的前提。这恐怕必须改改了吧?”
“那反过来呢?”布里莎说。“在贾拉索死以前,我不可以给你们足够的协助让你们安全脱离。这应该也符合你的思路吧。”
“好像我们又陷入僵局了呢?”雷札德苦笑,“贾拉索不死,您就不给协助,得不到协助,我们自然更不可能杀死贾拉索,这不是死胡同么?”
“所以我才说只是听起来有趣,其实很难实施啊,”布里莎说,“所以还是听从我的建议,先把贾拉索除掉吧,这样一切就简单很多了。”
“您简单了,我们就麻烦了,”雷札德说,“恕我直言,贾拉索一旦死了,我们的安全就没有任何保证了,您让我如何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部押在您身上。”
“又绕回去了,这样下去一百年也谈不完,”尤德占特怒道,“姐姐,回去算了。”
“您可能搞错了什么,尤德占特先生,”雷札德好整以暇地说,“假如我们今天谈不拢,那么剩下的六天基本也没有谈拢地可能了,那样地话,我方唯一的选择就是再次联系贾拉索,(奇*书*网。整*理*提*供)而今日地你我立刻成为敌对关系,您知道这意味着说么么?”
“你在威胁我么?”尤德占特语气森然,握紧了黑色战戟。
“或者说是陈述事实,”布里莎倒是依然不慌不忙,“我明白你的意思,今天要么大家谈好了各自安然离开,否则的话,就只有一方能够离开了,对么。”
“毕竟,”雷札德点头承认,“我们都让对方知道太多事情了,假如成为敌对的话,谁都无法容忍对方继续活着吧?在这里立刻解决是最干净利落不过的结局。”
“你们想仗着人数取胜么?”尤德占特冷然道,“那不妨尽管试试,看看莱德农斯家族的长女长子是不是那么好对付。”
“别急么,”雷札德说,“我也说了那是最坏的打算,现在还没谈崩呢,没有必要先内耗起来吧,毕竟我们拼个你死我活,真正高兴的也只是阿班库斯家族和贾拉索而已。
眼前的局势,表面上看,雷札德一方以四敌二,占据绝对优势,但事实却未必如此。
布里莎和尤德占特不但各自实力强横,而且他们本是嫡亲姐弟,不但同心同力,联手作战的经验也必然丰富,一旦开战,他们可以发挥出的战斗力只怕还高于单纯的个体战力相加。
反观雷札德一方,可以信赖也就是艾丝崔尔,狄宁态度暧昧,灵吸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