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要倒大霉了。”
老鸨子一看两人拿了刀顿时面色就变了,但惯性还是促使着她骂了两个男人几句,死鱼眼抬手一刀剁在她脑袋上,老鸨子惨叫一声:“哎呀我的妈,杀人啦。”捂着头上受伤部位摔倒在地,她身后的小姐则惊叫成了一片。
两人被骂没有反应时看起来就是底层社会的农民工,可一旦动了刀子立马就变的凶神恶煞一般,出手既干脆又狠毒,瞬间便砍了躺在地下的老鸨子七八刀,她再也无力喊叫,趴在地下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凶手随即上了车子发动汽车跑了没影。
这一起凶案是我生平亲眼所见的持刀伤人案件,那时的我才知道电视里一刀下去鲜血横飞的镜头是骗人的,除了赤膊挨砍,被砍到动脉的,只要身上有衣服,就不会出现鲜血狂喷的状况,所以直到凶手施暴完毕,我甚至没见到鲜血,起初还以为这二人是用刀背教训一下出言不逊的老鸨子,可是走近后就看到躺在地下的老鸨子流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大片地面。
她的悲惨遭遇,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千万别拿村长不当干部。”而我也是第一次正式领教了“劫运”所造成的可怕后果。
这女人虽然是个老鸨子,毕竟与我有“肌肤之亲”,而且对我“服务态度”也确实不错,所以看她此时惨状,我心都在颤抖。
要早知道如此我绝不会贸然劫取她的运势。
可哪有马后炮可放?想到这儿我四肢冰凉,抖个不停,本以躺在地下失去知觉的老鸨子厄运并没有结束,她忽然睁开眼,四肢开始剧烈抽搐,嗓子有气出不来,憋的满脸青紫,虽然医院就在隔壁,但出诊的医生迟迟未到。老鸨子已经开始抽白沫,两眼布满血丝,眼看就不成了,小姐们急的又哭又叫,梁起鑫反倒是沉稳了他道:“赶紧拿一支钢笔给我。”
拿到后他甚至连消毒都没有做,直接用蘸满墨水的笔尖在她喉咙眼子刺了一下,接着咬通笔帽一头,将笔管插入喉咙。
只听一阵沉重的喘息声,氧气从她喉咙气管处直接入肺,随着氧气摄入,老鸨子眼里血丝、乌青的嘴唇、苍白面容逐渐恢复好转,与此同时医院的救护车也呼啸而至,急救医生从车子上下来检查了伤员体征和脖子上的笔管,问道:“这是谁干的?”
梁起鑫道:“我?”
医生上下打量他一眼道:“你得和我走一趟。”
75、捶杀
“为什么?难道我救人不对?”梁起鑫问道。…………
“你是哪个医院的?”医生又问了一遍。
“我是兽医,但是医科学院专科毕业的,根据急救原则,紧急情况下,可以使用一切无致命污染源的器械打开人气管,我是了解……”
“不用多想,我们医院外科缺人,如果你有从医的意愿,就来找我,如果考核没问题,就请你来外科任职。”听了这话梁起鑫傻了,僵在原地。
“你想清楚吧,如果同意,就打这个电话。”说罢递给他一张名片后上了救护车疾驶而去。
“发财头、劫运头”我亲手摆弄的头发,得到了极其明显的效果,巨大的爽感瞬间充溢了我的内心,之前对于老鸨子的一丝歉意荡然无存。
这世界还有什么事情能比操控运气更加令人感到激动的,我真的掌握了《破灾镶星术》上记载的祈求吉运的手法,区别只在于我还没有适应度,也就是一次出手该劫多少,该留多少,毕竟运气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无法用计量来衡量。
劫的过多损人运道,损己阴德。劫的过少却又无济于事,没有效果,所以无论是剃头还是劫运,度,是最难把握的技巧。
“兄弟,你说想了这么多年的事情突然一下就心想事成了?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愣了很久梁起鑫才问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