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为啥非要选择梯田?”
“尤其是咱家门口的梯田,到处都是盐碱地,根本无法种粮食呀!即便能种的地方,产量也是极低极低!”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鼎邵芬推了推身边的郝卫国,开始问出她心里一直想问的这个问题。
作为一个女人,她并不想左右她男人的决定!
但是?
她想知道一个理由。
“邵芬,我的老婆!”
郝卫国笑呵呵的她拥搂入怀,“咱家附近的梯田,历经生产队改造了多年,土质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平时我一直观察,请你一定要相信老公的眼力!”
“啊?真的吗?”
鼎邵芬激动万分的坐起来,突然感觉一股凉风从窗户吹来,冻得她一个激灵又重新钻回了暖和和的被窝。
“咣当~”
与此同时,窗外响起一阵异样声响。
“踏踏踏……”
轻微脚步声响起。
“???”
郝卫国当时就懵啦。
“卫国卫国,我们得尽快搬家啦!”鼎邵芬满脸羞红的提议,“这里毕竟不是我们的家,寄人篱下的让我感觉浑身不自在,尤其是跟你……就跟做贼似的!”
“邵芬,不要多想!”
“刚刚估计是……老鼠!”
郝卫国满脸笑呵呵的解释着。
此刻他心里早就恨透了柳艳梅,这里正是柳艳梅的家,她家也就她一个大人,除了她谁还能干出偷听墙根的龌龊事儿?
“还是……抓紧把房子盖好!”
“我,我不想寄人篱下!”
鼎邵芬非常固执的发出恳求。
“邵芬,要不你去县城住?”
“县城宅院不仅大,还有电……”
看到鼎邵芬如此难为情的样子,郝卫国于心不忍的提议说,“盖房班有自己的做饭师傅,根本不需要你留在这里帮忙……”
“不不,我不去!”
“我要留在家里陪你!”
“唉!好吧!”
“我尽快把房子盖好!”
郝卫国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马上就要入冬了,今年的这个冬天还格外冷,是十年不遇的寒冬,如果不尽快把房子盖起来,寒冬提前来临就不好盖了。
“嗯,睡吧!”
“好,睡……”
过了没多久!
夜空中的一轮弯月,直接羞涩的躲进云层中了。
与此同时!
就在隔壁不远处的堂屋大炕上,柳艳梅正在被窝里生闷气呢。
刚刚她起夜出来上茅厕,正好路过西厢房听到郝卫国夫妻说起分田的事情,一时好奇就过去偷听,谁知竟然差点被卫国媳妇发现。
其中最可恶的就是:郝卫国竟然说她是老鼠!
“郝卫国,你等着!”
“我就不信你能逃出我柳艳梅的手掌心!既然你能偷偷的每月给我二十块养我,我就不信你对我这个寡妇没有半丁点的企图?”
“在这天下,哪有什么不偷腥的猫呢?”
“哼哼哼,你等着!”
柳艳梅美滋滋的想着美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
郝卫国早早起来,来到了隔壁自己的家。
五间新房的房顶已经弄好,厢房厨房茅厕等早已盖好,唯独没弄好的正是四周的院墙。
郝卫国的家正好位于山脚下,房后有大约一亩的梯田,若不再房后建上一道结实砖墙,担心发生泥石流把房子埋在里面。
凭郝卫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