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安安静静的各尽其职,要么就去睡觉,也没有人太多的走动。
卫莱估摸着方向摸行,差不多时停住脚,而后又以昨夜相同的方式倒挂下去。
一扇纸窗被轻轻酝开,只一眼,卫莱条件反射似猛一挺身,人又直直地反勾了回了屋顶。
“靠!”心中暗骂,“丫在干什么?”
季莫浮在流泪
对于第一眼所看到的事,卫莱本是做了很多的心理准备的。
她甚至已经想到了会看到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然而,万万没有想到事实总是那么的出人意料,以至于重新收回了身子之后,她居然就坐在屋顶了愣了好半天,然后抬手抚额——搞什么啊?
是啊!搞什么啊!她居然看到了一个男人在流泪!
卫莱仰头望天,本以为是一出侦探剧,却没想到中途转场变了琼瑶。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卫莱再一次调整好身子慢慢地顺了下去。
这一回心理准备更充份了些,没再被那囧异的场面弄到失措。
可她还是不明白,既然这是辽汉太子的寝宫,那么此时此刻有资格单独安静地坐在屋内的,自然就是主人。可是他哭什么?不是刚抬了好几个仕女进来供他享用吗?为什么没在这屋子里?
卫莱的脑中划了好多个问号,她可以确定那个倚在另一扇窗边静静流泪的男人就辽汉太子季莫浮。虽然她并没有见过,但是那一张与季莫尘有着六七分像的脸,还是能够说明他的身份。
她本是想着来看看这个辽汉太子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究竟荒淫无度到什么份儿上。
更是想过要在这里守上一夜,看看他是否会跟自己带来的下人商议些关于除掉季莫尘的事。
可是现在看来,就算她真的在这里吊一夜,怕是也探不到什么消息。那个男子安静得就像是一尊雕像,除了偶尔眨眼,竟是连眼泪都没有动手拭去。
卫莱心里好奇,也就静静地在屋顶上倒挂着看他。一个时辰过去,一切未变。
她终于相信那个人与季莫尘是亲兄弟,不管这辽汉太子平日里是如何,但至少目前所表现出来的状态完全符合基因学。
侍寝的女子都是完壁
在现代时有专业人士曾经说过,亲生的兄弟姐妹很容易形成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特征。但不管差距如何之大,总是有那么一丝共同点会存在于两个人中间。也许很难被人发现,但却不可以不承认它的存在。
她想,季氏兄弟的共同点,就在这个时候吧!
终于放弃守在这里,卫莱悄无声息地溜出这座宫院儿。
回去冷宫的路上,两个挑着宫灯的侍女在一条小路上走过,卫莱隐约有听到两人的谈话中有提到辽汉太子,于是悄悄跟起,却没想到听到的是这样一番对话——
“德云不是前儿就送去侍候那辽汉太子了么?怎么又来当下人了?”
“侍候什么呀!”另一位姑娘谨慎地看了看四周,然后颇有些嘲笑地道:“德云天天做梦都想着翻身当主子,一听说那辽汉太子要找女人侍寝,使了银子挤了进去。可是后来怎么着你知道吗?”她放低了声音,“德云回来后偷偷跟我说了,那太子根本就没碰过她们几个姑娘。也不知道是没看得上还是那太子自己不行,总之,那几个姑娘怎么进去就怎么出来的,根本就还是完壁之身。”
“啊?”问话的丫头有些惊,“怎么还有这样的事?那太子不想碰女人,还要那些个干什么?摆着好看么?”
“谁知道了!只不过苦了那几个过去太子寝宫的人。德云说了,她这辈子就算是毁了,她说没被太子碰过,可是谁信哪?染缸里头过了一圈儿,那还能是白的么?以后谁愿意娶这样的人?亏她还总想着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