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我错了。”脑袋撞地晕呼呼,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流。
“你真知道错了?”德妃冷冷的问我。我跪在地上直给她磕头,“允懿知道错了,求娘娘饶恕。”
“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在宫里惹事儿。今儿要你记住,在这宫院里,你就是说错一句话,也能要了你的命。”德妃一字一句,句句都在警告,我拼命点头,内疚自责。
“好了,叫外面别打了,你也起来吧。”德妃向一旁的宫女嘱咐了声,我停了哭,松了口气,这才破涕为笑。
我慢慢站起身,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没等站稳又要跌坐回去,喜儿忙上前帮忙我起身。
德妃又瞄了我一眼,撇过头,淡淡地说:“听说你识字,还写了一手好字,是不是?”
我收起了哽咽,放开喜儿的手,上前给德妃福了福身,“是,允懿识字,字写的也还过的去。”
德妃面色稍稍缓和,她又说:“昨儿个皇上差人送了本经书来,让我找个识字的抄几本给个宫娘娘送去,明儿个开始你就上我这来抄经书。”说完,她叫一旁的太监出去传了膳。
“是,允懿遵命。”
德妃甩了下衣袖让我下去,喜儿巴结地过来搀扶着我,一步一步地出了屋。
刚走出房门,就遇那两名太监拖着满身是血的月红往宫院外去,看到月红满身是血,我一下子呆住了,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似的,一下站不住,直往一边倒,喜儿没扶的住,我啪哒一声倒在了地上,昏厥了过去。
拍马屁
自从看到那血腥场面之后,我不管做什么事都规规矩矩的,也不敢再乱说话。
而这几天,我每日都来德妃屋里抄经书,从早抄到晚。
我停了笔,看了看坐在软炕上看经书的德妃。此刻的她温柔慈祥,高贵典雅,可她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些温柔,对我慈祥一些呢?真不知道我前世是否是她的大仇人,是否来此就为赎罪,真不甘心。
不过,我不会向命运低头的,不会,绝对不会。
现在也不知道还要在这里住多久,这么被德妃讨厌着也不是办法,我得想点法子,让她对我改观,这样以后才能有好日子过。
老话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下点功夫,一定没问题。
一早,我让喜儿帮我找来了几块木炭,来德妃屋前,我把几块木炭一头磨的细细窄窄的,用布包着放进胸前的衣襟里。
屋里只有我跟德妃两人,她坐在软炕上,查阅着我抄写的经书。我趁她不注意,搁下了笔,偷偷拿出了木炭,看着德妃半侧的脸,在早已准备好的纸上给她画起了素描。
忽而德妃动了动身子,我一吓,忙收起纸张,假装拎了笔抄写经书,不过她压根没注意我,只是虚惊一场。
就这样来来回回、藏来藏去好几次。
费了我老半天的功夫,素描终于画好了,我画的是德妃拿着书在看书的半身人像,还在画像旁落了款,写了一首赞美她雍容华贵不失风情的词,因为以前学书法水墨画,所以学了不少的诗词,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常。
一切准备就绪,我把画折了两折,怕弄坏也不敢压,就那样轻轻地夹在了书中,从德妃屋里出来时,我便把画和着经书一起交给了德妃。
隔天,我跟前几日一样吃过早餐,就来到了德妃屋里。我感觉今儿屋里的气氛比往常好,没那么冷,没那么寒,跟德妃请了安时,她还朝着我笑呢,可能是昨儿给她画的那幅素描的关系,所以她才会对我笑,看着那笑容,我还真有点受宠若惊。
我就静静地走去一旁书桌边抄写经书,不知不觉想起了十四阿哥,自那日偷跑出宫院以后,我便没再见过他,掰着手指数数,已经有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