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可如此,晓岚这是根据传说杜撰的,这其中的真实性有待考察。再说,六王爷对您的好对您的特别,那是绝无仅有的,在您之前,可从来没听说他与哪一个女人能讲上一句完整的话呢。还请王妃三思啊。”
“晓岚,王妃自己不想要六爷了,你何必强迫她。”纳兰瑾这孩子的一句话让晋晓岚差点就摘了头上的顶戴和花翎,然后跳进御花园的池水中去了。
“纳兰,祸从口出,休得胡说。”他的祖宗十八代呀,他晋晓岚这是做了什么孽了,他头上的汗珠,都将跪着地方的路面滴湿了,这纳兰瑾这书呆子还在这里火上焦油一番,真想将他按到在水池中,让他清醒清醒。
“晋大人,不必惊慌,我也就这么说说。民间不是流传那么一段话吗,‘嫁给刘皝,无非两个结局:一是被他当做人肉沙包,因为他不喜欢女人靠近,靠近就要被扔,扔了还不能逃跑,谁敢放着皇上的儿媳不做,跑回家呀;二是夜夜独守空闺,死守着处子之身,在六王爷的景阳宫孤独终老,因为他对男女之事不敢兴趣,但谁又敢给王爷戴绿帽子呀。’你们看看,我会是哪种结局?”
晋晓岚刚刚听到窦芽菜说“我只是说说”的时候心总算是放松了下来,而她的这一个问题又让他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这是招谁惹水了,不过是御花园的一次偶遇,不过是为了阻止纳兰瑾再次对六王妃表达不该表达的情意,结果把他自己卷进六王爷和六王妃的情感是非了。
“芽菜,你要幸福。”
就在晋晓岚不知所措的时候,纳兰瑾说出了一句极为感性的话,而晋晓岚听了直接就昏了过去,虽然他是装的。
感情这事,可真不是个事儿,弄得君不君,臣不臣,夫不夫,妻不妻、王爷不王爷、王妃不王妃的,唉,唯小人与情人难养也啊。
窦芽菜告别了两位年轻才俊,回了景阳宫,坐在大厅中,看着忙上忙下擦桌子椅子的小泥巴,由问了同一个问题——“我能不当六王妃了么?”
小泥巴看了窦芽菜一眼,半晌才说到,“二小姐,我这么说吧,只有六王爷不要你的道理,没有你不要六王爷的道理。”
“那现在怎么办?真是愁煞人了。”
窦芽菜趴在桌上,揪着那稀疏的头发。
“怎么办?二小姐,我头回见你这么没有主意的样子。拿出你神通的智慧来,打倒敌人啊。”小泥巴热情洋溢地为窦芽菜鼓劲。
“唉,我怎么能和民族英雄抢男人了,搞不好她就是被历史忽略的另一个王昭君啊,昭君出塞,她这是云罗出塞,放在现代,我就是千古罪人了。”
“六爷,您回来了?”正当窦芽菜决定不做千古罪人的时候,刘皝从外面进来了,他一眼便看到窦芽菜愁容满面的样子。
“我没有让她睡我们的床。我只是把她送回她住的地方了。”刘皝解释道。
“哦。”窦芽菜淡淡地说道,仿佛没听见似的。
“芽菜……”
“什么?”
“我只是照顾一下云罗,她……”
“我知道,没事,没关系。”
“以后不去了,不要生气。”刘皝伸手想要将她揽入怀中,她却巧妙地逃开了。
他的手生生被晾在了半空中。
自从说了“洞房的事,暂且搁一搁吧”之后,虽每日依然同寝,但刘皝实实在在没有再动过什么邪念了,直到有一日,窦芽菜让人将床上的被子由一张变成了两张,两人各睡一张的时候,刘皝才发觉不对劲:
“怎么是两床被子?”
“一床太少了?”
“以前不觉得少,现在怎么少了。”
“以前是两个人,现在有三个人,当然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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