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玩够么?作为这个游戏的明者……嗯。不能这么说,是咱俩之间第一个使用这个小伎俩的人,你看我这个手段在你面前使过第二回么?拜托了,不要一遇到什么事情就搞出这个动作来,你不丢人啊?”
高兴无语了,面对一个对自己了解甚至有可能比高兴自己对自己了解还多地人,高兴似乎也只能选择无语。
干脆的放下双手,高兴整张脸恨不能皱到一块儿去,就像是条沙皮狗似的:“拜托了。你怎么对别人的**那么感兴趣啊?我不就是一大早跑到筱雪地房间跟她聊了会儿天么,至于你这么大动干戈的么?”
蒋纤笑嘻嘻的,尤其的古灵精怪,眨巴着一对大眼睛,虽然在眼镜片后头显得比较小:“看来你是真的不想说老实话咯?那要不要我加点儿猛药啊?你如果是早晨才进去的,我在外头喊第一声筱雪的时候,你就该听见了,当时怎么没看见你出来?那会儿你出来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么?高兴啊高兴,你是不是太不把我小仙女儿当回事了?”
高兴苦着脸,偷偷的往刘筱雪的房门那儿看了一眼。他知道。刘筱雪一定躲在门后,并且将房门打开了一条小小地缝隙跟那儿偷听呢。
“那会儿出来也会炸锅的好不好?特别是有你这种典型幸灾乐祸的主儿在场。就算我跟筱雪真的什么都没有,清白的就跟一张白纸似的,也架不住你老人家善于联想以及胡编乱造的小脑袋瓜好不好?说真的,我一直觉得你写小说比我更有前途。你想啊,限制一个小说家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就是想象力么,这个想象力又是什么?不就是胡编乱造么?说好听点儿叫想象力,说地不好听……呃……”
高兴滔滔不绝的打着岔,却看到蒋纤脸上露出他最熟悉的那种很黄很暴力的表情,高兴顿时就觉得自己有点儿欲死欲仙的了,心说这小姑奶奶为什么每次都能准确的拆穿我的谎张儿(没写错字,打牌有一种叫吹牛,蒙人的牌叫谎张儿)呢?
“好吧好吧,我就知道云山雾障这种招数在你面前也是没用的。你让我想想,我再换一招啊!”高兴立刻做出手指点头的冥思苦想状。
就连在屋里地刘筱雪看了他这样子也忍不住噗哧一笑,这会儿还敢耍宝地,恐怕也只有高兴了吧?
不过刘筱雪还真是高看了高兴一头,换个人给他试试?你就是在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耍宝。跟蒋纤么,是因为他知道,每次他落在蒋纤手里最后只有一条路,毫无疑问就是失败么。虽然说顶着屡败屡战的伪勇猛招牌,倒是挺能唬人地,可是郁闷的是架不住到现在一场没赢过啊。所以呢,在明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顽抗到底都只有死路一条的情况下,高兴也反倒是豁出去了,自然特别能放得开来去耍宝。
蒋纤也不怕跟他兜圈子,反正习惯了么,高兴每次都是这几个步骤,然后在自己面前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其实失败很简单,蒋纤经常只是用一种同情弱智的眼光看着高兴,高兴就会自己崩溃了——倒是别说,这小子很有恒心,他似乎相信将最朴素的招数练到极限的时候,就能返璞归真,最终成为阿飞那样的剑客。
但是,至少这一次,他的剑还没有练成。
“我靠,你就不怕我想出一个绝世大谎话最后把你给骗了?”高兴忍不住跳起来说。
蒋纤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高兴自己挠了挠头,重新坐下:“也对,我都告诉你是绝世大谎话了,你自然不会相信。”
蒋纤淡淡的一笑,高兴一直以来持之以恒的都是这样。可是门后的刘筱雪却快要崩溃了,高兴这根本是在拿自己的头往墙上撞么!
高兴又琢磨了一下,最终苦恼的不行,双手摊开,小声的说:“好吧好吧,我全都告诉你吧……”说话的同时,还拼命看着刘筱雪那间屋,希望刘筱雪千万不要暴走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