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这间酒吧里地所有酒水都是免费的。
“一杯威士忌吧!加冰。”高兴随口说道。
侍应很快答应,给高兴倒了一杯威士忌,加好冰块之后递给了高兴。
端着酒杯,高兴随口问了句:“这里有表演么?”他注意到酒吧中间似乎有个稍稍高起来的小台子,虽然这会儿看不到任何人以及任何乐器,但是他直觉以为这里可能会有些表演。
“一会儿会有几个乐手弹琴唱歌,很随性的东西,倒是谈不上表演。”高兴点了点头,道声谢,端着酒找了个角落,坐下。
酒吧里的灯光没有国内那么暗,当然也不会像餐厅里那么明亮,略微黑一点儿,但是基本上可以让人看得清楚酒吧里每个人长成什么样子。
坐了没多久,酒吧里的人开始逐渐的多了起来。而乐手们也粉墨登场,穿着打扮都非常随意,其中一个抱着两只手鼓上来的家伙,居然是穿着汗衫和沙滩裤就跑上来了,而且走到台边地时候还把脚上的拖鞋给踢到了一边,光着脚就坐在手鼓后边,轻轻拍了两下,仿佛是在试一下鼓皮有没有破。
很快音乐声就响了起来,纯粹的不插电,并且由于酒吧不算太大。干脆的连扩音设备都没有,完全依靠乐器本身出的声音。
很随意的节奏,仿佛在海边沙滩上的感觉,轻松而且惬意,一阵浑厚而慵懒的歌声很快响起在这间不大的酒吧之中,高兴赫然现。唱歌的就是那个拍着手鼓地家伙。而且,他光着的大脚板,也在台面上踩踏着节奏,出奇怪但是好听的声音。
对这些,高兴觉得有些新奇,美国人真的是随性惯了,似乎信手拈来的东西都能当成乐器,就连自己的大脚板也可以利用地非常好。
大约唱了两歌,酒吧里已经坐满了人,大家都不怎么说话。只是安静的喝着酒,听着那几个人随意的歌声。
突然,一声非常不和谐的“咣当”声响起在酒吧里。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声响出的方向,门外走进来五个人,三男两女,非常年轻,也就是二十岁附近的样子,并且都是中国人。
他们似乎还没意识到打扰了这间酒吧里安静的气氛。傻愣愣的站在门口左右环视,似乎想找一个地方坐下。看了半天也没空位,不得已,只能走到吧台边。
坐下之后,吧台的侍应自然地上前低声询问他们需要什么酒水,可是这几个人浑然不顾人家在问他们,反倒是高谈阔论起来。话题还算是靠谱,议论的是台上那几个乐手。但是声音委实大了点儿,让周围的游客们多少都有些不悦。高兴地眉头也皱了起来。
高兴皱眉的原因跟其他人稍有不同。因为这五个人里,他居然认识其中三个。一男两女。
认识的那个男的,跟高兴算是同学,不过比高兴高一届,今年应该是大三的暑假,典型的败家子纨绔子弟,跟二世祖都不沾边,纯粹就是改革开放第一批先富起来地人的子女。这批人里,不乏温文尔雅之辈,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更多的却是一些眼界并不甚高的泥腿子暴户。而这些暴户之中,有一部分已经逐渐融入了高层建筑,至少学会了内敛懂得了收放,但是还有那么一小部分,自己没学会什么叫做品味,连带着他们的子女也一个个目空一切不知所谓,眼睛永远长在下巴颌上,看人的时候下巴支出去三尺多远,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长了一张驴脸一般。
高兴认识的那个家伙就是如此,具体家里是干嘛的高兴不得而知,但是他本人,在学校绝对是张扬跋扈,大一开学地时候,据说就是直接开着一辆价值两百多万地保时捷911来的。
这个人地名字叫做马红俊,很有乡土气息的名字。
他身边的那两个女孩儿,一个叫做殷洁,另一个叫做曾媛媛,根据学校里盛传的状况说这俩妞儿都是马红俊的女人,至于另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