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出栏的,最少要养两年。
不过皇家这里习惯吃五十斤以下的猪,五个月就能吃了。五福晋点头道:“齐全了,前几日送了两篮子鸡蛋,一篮子只有鸽子蛋大小,是头一回生的,后头大小就寻常了……”姑嫂几个说着家常,牌桌上十福晋已经一炮三响了。
她还洋洋得意,道:“我这三张闲牌,二万九条跟五饼,我就想扔这五饼!”三福晋笑道:“好,就按这个来,今儿弟妹扔什么,我们接什么。”接下来一圈还真是。
十福晋差不多是把把点炮,手边一匣子银豆子,输了个干净。三福晋指了她笑道:“今儿是见着散财童子了,这哪里是打牌,这是捡钱来了!”十福晋笑道:“只要能哄嫂子们笑了,我天天散财都欢喜。”七福晋则是指着屋子里的丫头们道:“拿下去分了,一会儿记得好好谢谢你们财神奶奶!”一句话,说的大家都笑了。
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就收了牌桌,开始上席。正如十福晋说的,是拼的八珍席,食材都跟八珍沾边。
大菜是山八珍里的熊掌跟驼峰,其次海八珍里的海参、鲍鱼跟鱼肚,外加上禽八珍里的鹌鹑与斑鸠、彩雀,剩下就是草八珍里的猴头、竹孙、羊肚菌跟花孤。
总共是十道菜,两道汤。三福晋看着一圈道:“还真是不常见的菜,没几道吃过的。”四福晋点头道:“能被归在八珍里,自是食材稀罕,味道想来也不差。”五福晋则道:“看这做法,倒是比燕翅席更合京城人口味儿。”七福晋则道:“看着吧,明年指定又全是八珍席了。”舒舒看了熊掌一眼,移开眼。
有阴影了,完全不想吃。她看着竹孙汤,道:“早先喝过一次这个汤,鲜着呢,怪不得叫草八珍。”她想到了自己云南的茶山,还有过去盯着茶山的邢海夫妇,正好可以将各色蘑孤干收起来。
她还还记得上辈子去云南吃过的蘑孤火锅,十几种蘑孤,想想那个味道,就让人口舌生津。
等到三福晋提了快子,大家就安静地吃起来了。浓油赤酱的熊掌跟驼峰,对女子的口味来说,有些油腻了,就十福晋跟七福晋吃了不少,旁人浅尝辄止。
其他人跟舒舒差不多,可着几盘子草八珍吃,再吃些烤斑鸠、炸鹌鹑什么的。
大家吃了半刻钟,尝了一圈菜,饺子就上来了。两样馅料,外边就能看出来,透着绿色的是韭菜鸡蛋,透着黄色的是羊肉胡萝卜。
大家喝着竹孙汤,快子最终还是可着饺子来。等到大家撂下快子,七福晋已经催促着,要去九皇子府摘菜。
“主要也是为了看看咱们家的几个大宝贝疙瘩如何了……”七福晋道。
她可是听说了,舒舒两口子出门的时候,丰生跟阿克丹在十皇子府。
“祥瑞”不
“祥瑞”的且不说,可是民间老话,哥哥带弟弟,却是有的。万一灵验了呢?
去年舒舒去红螺寺求子,五福晋跟着去了,就得了好消息。七福晋觉得,等到十福晋有了动静,她也要找机会,将丰生跟阿克丹接过去住阵子!
旁人的运势如何,她不好说,她是看出舒舒运势好。按照八旗里的规矩,舒舒眼下就是
“全福人”,上头父母公婆俱在,下头儿女双全。旁人也没有异议。大家就抬脚到了隔壁。
只是有县主在,大家没有先去看丰生跟阿克丹,而是先到了宁安堂看县主跟尼固珠。
尼固珠不怕人,本在炕上坐着手中扯着一个布老虎,见大家过来,丢了布老虎,飞快地爬过来,挨个的看着,也不找舒舒。
她身上衣服整齐,将小轮胎似的胳膊与腿都给遮住了,可是脑袋跟脖子在外头,肉乎乎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稀罕人。
七福晋直接抱起来,就觉得胳膊一沉,颠了颠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