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简洁清晰明白的承诺书,递给乔心言。
乔心言接过纸张,仔细地详看一遍,湛子墨的眉头浅锁,难道她还以为自己会在这样的承诺书中设陷井吗?那么她也太质疑他的人品了。
确定没有问题后,乔心言仔细地收起承诺书,走到门边冷冷下逐客令:“现在请你离开我的家。”
湛子墨走到乔心言的面前时,那浅浅的不均匀的呼吸让她倍感不安与焦躁,不敢再抬眼望他一眼,湛子墨俯视在他面前的乔心言,即使倨傲地抬着头,但眼帘微微下垂,浓密的睫毛像对蝶翅般扑闪着,脸微微有些潮红,唇畔间还留有刚才他吻的痕迹。如果很多时候女人对他而言更多的不过是一种生理的需求,那么对于这个女人,对眼前的乔心言,他或许就如母亲担忧的,已经渐入迷离…
在他前脚刚跨出乔心言的家门口时,乔心言立时重重地合上大门,紧紧锁好。
湛子墨望着紧闭上的大门,仿佛也合上了他心口的那扇门。
驱车行驶在城市的霓虹灯下,这个城市依然的繁嚣喧哗,依然的忙碌穿梭,似乎什么都不曾改变,他依然是事业有成,年轻有为的湛总,依然是淡情漠然的湛子墨,可是到底有什么东西突然被牵绊,复又死死纠缠住,像无形藤蔓爬附缠绕在心口处,偶尔感觉有些窒息,有些心痛,有些充实,也会有些甜蜜。
第六十九章或许
更新时间:2010…5…27 16:24:45字数:1241
忻秘书有些忐忑地站在办公室,静待湛子墨的吩咐。
湛子墨签完所有要签的文件,方才吩咐道:“这一个星期的所有工作计划都帮我取消。”
“湛总要出差?”忻秘书讶然。
湛子墨抬眸扫了一眼忻秘书,“另外摄制组去岩山拍外景的机票,酒店你都接手处理一下,在原来的基础多加一个。”
“湛总要亲自去?”忻秘书不加思索地脱口问道,望向湛子墨漠然的神色,又立刻噤声,诺诺道:“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第二天,湛子墨早早驱车停在乔心言的家门口,目光对着那道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带着些许慵懒的乔心言走了出来,湛子墨走过去,接过她简单轻便的行李,衣袖轻轻擦过她的脸,微拂过她的鼻,他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清华味道,如晨间那第一滴雨露般甘甜与纯净,只是他是湛子墨,他是一潭永远冰冷,永远幽深的深水,永不见底。
湛子墨在微俯身去接她的行李那一刻,如此靠近的距离,他的手臂有意无意地在她肩坎上蹭过,她身上那种浓而不化幽香,依然让他欲罢不能地想去亲泽,去占有。
她的行李箱轻便得几乎没有一点份量,湛子墨放下一惯的淡漠,柔声问道:“你就带这么少吗?山上夜里会很冷。”
乔心言看一眼正凝眸望于自己的那双眼睛,随意的“哦”了一声,向停车位置走去。
湛子墨快走几步打开副驾驶的门,乔心言原本是想坐后座,犹豫了一下,不想和他在此问题上又纠缠不清,还是顺从地坐上副驾驶座。
湛子墨满意地将她的行李放置在后备车厢,跳上车,启动车子,缓缓而开。
乔心言打开一边的电动车窗,虽已经是六月天气,但清晨,淡薄的朝阳,没有给人带来多少暖意,急驰的车速下肆惮的凉风侵袭,凉意丝丝入体,在漏风中不免瑟缩一下。
湛子墨斜眼看了看她,说道:“把窗户关起来。”明明只是一句关切的话语,从他的嘴里冒出来无意中却成了命令语气。
乔心言没有动,算是无声的反抗,他用总控关将她这边的窗户关闭上。
这个人,永远都一定要这样吗?凡事都要将掌控权握在自己手里?这样才能显示自己的不凡吗?为什么所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