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黑爷心里成了个解不开的疙瘩。有一回,黑爷多喝了几杯自酿的苞谷酒,带着三分醉意,眼神迷离地问村里的文化人阿福:“你读过的书多,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野人呢?”
阿福正跟黑爷唠着山里山外的事儿,冷不丁被反问,有点懵,挠了挠头,想了想说:“这野人的传说是有的,科考队还考察过野人出没的地儿,像湖北神农架,还有说四川有个野人谷啥的。”
黑爷嘿嘿一笑,脸上的皱纹仿若更深了,带着几分神秘:“也就是说,这野人是有的喽?”
阿福回道:“是有不少人说见过野人,可到底有没有,还没个准信儿呢。”
黑爷一仰头,闷了口酒,压低声音,仿若要分享什么惊天秘密:“有些东西被人遇见,那是机缘巧合,想要证实,嘿嘿,那是永远不可能的事,就算能证实,不见得有些人就愿意证实这些事……”
阿福瞧黑爷神神秘秘的,不禁好奇,凑近了些:“难道,您见过野人?”
黑爷又抿了口酒,压着嗓子,仿若怕隔墙有耳:“我见过,是和你村上头的三伯一起遇见的,而且,你三伯差点就丢了命。”
三伯在村里是个闷葫芦,性格孤僻,以前也是猎手,有次去小陇山打猎,摔下山崖受了伤,猎枪丢了,回来大病一场,就金盆洗手了。
黑爷接着说:“以前我和你三伯常进山,自打那次碰上那玩意儿,你三伯的魂儿都像被抓走了,再也不敢进山。”
阿福知道黑爷要讲故事了,便静静坐好,竖起耳朵听着。
第三章:险遇野人
有一年初冬,黑爷和三伯结伴进小陇山森林打獾猪。初冬的獾猪肥得流油,獾猪油治烫伤那是奇效,猎手们都爱这时节进山碰碰运气。
那天,山林格外寂静,地上铺着薄薄积雪,踩上去“咯吱咯吱”响,仿若大山在低吟。黑爷和三伯顺着熟悉的猎道往深处走,眼睛仿若探照灯,不停搜寻獾猪踪迹。
走着走着,三伯突然停步,仿若被施了定身咒,指了指前方树林,悄声说:“那边好像有动静。”黑爷顺着瞧去,隐隐约约见个黑影晃动,仿若鬼魅。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仿若执行秘密任务般,小心翼翼靠过去。
走近一看,原来是只肥大的獾猪在刨树根找吃的。黑爷和三伯兴奋不已,仿若看到了闪闪发光的宝藏,正要动手,突然,旁边灌木丛传出一阵低沉吼声。这吼声不似普通野兽,透着野性与原始气息,仿若来自远古的咆哮。
两人吓了一跳,仿若被惊着的兔子,连忙握紧猎枪,警惕看向四周。就在这时,一个高大身影从灌木丛站起,足有两米多高,浑身黑褐色毛发,脸部轮廓模糊,仿若被迷雾笼罩,唯有一双眼睛闪烁幽光,仿若夜空中诡异的星辰。
“野人!”黑爷和三伯脑海同时闪过这念头,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还没等反应过来,野人就冲了过来,速度奇快,仿若一阵狂风,两人来不及开枪。
三伯慌乱间脚下一滑,仿若被绊倒的小鹿,摔倒在地。野人见状,仿若锁定了猎物,直奔三伯而去。黑爷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大喊:“三伯,快跑!”同时朝野人开了一枪,想吓唬吓唬它,枪声仿若炸雷,在山林回荡。
野人却似被激怒的公牛,速度不减,眼看就要扑到三伯身上。千钧一发之际,三伯不知哪来的力气,仿若被注入了神秘力量,就地一滚,躲过攻击。
黑爷趁机冲过去,仿若冲锋的战士,拉起三伯就跑。两人在山林狂奔,身后野人紧追不舍,仿若被恶魔追赶。好在他们熟悉这片山林,仿若熟知自家后院,七拐八拐,总算甩掉了野人。
回到村里,三伯像丢了魂,仿若行尸走肉,大病一场,从此再也不敢进山打猎。黑爷也心有余悸,每次想起都后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