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好意思,她绛唇微抿,小声说:“是因为,以后我的视线里有你,就没.....”
还没说完,沈寒酥觉得不妥,小白鞋里的玉足尴尬扣紧地面,低下头羞愧的闭上嘴。
李勿怜愣了愣,转过身来,有些懵逼?
土味情话?
什么情况?这是在逗我吗?
于怜放下笔,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她歪头看着班长。
沈寒酥已经埋着脑袋,耳根已经羞红的泛着热气。
于怜写一张纸条:班长?你还玩土味情话?你们两个之前认识吗?
显然她不认为班长会对一个刚来几天的男生这样。
沈寒酥抬起头,扇着脸试图让通红的俏脸变得正常,她看了一眼纸条,写着:开个玩笑啦,昨天在网上看到的。
于怜瞥一眼纸条,这才放下心来。
沈寒酥埋着脑袋,只留下一双无奈的眼睛,她看着他的背影。
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他是不是觉得我.....
觉得我很随便?
沈寒酥深呼一口气,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勿怜微笑着转过身,“怎么了?”
“昨天刚好看到那个笑话,你不要认真。”
沈寒酥抿着嘴唇,视线飘忽的解释。
“当然,我知道你开玩笑。”
李勿怜自然是点头相信,为了表示赞同,他轻笑一声示意自己笑了
沈寒酥摆了摆手,莞尔一笑:“这个笑话,我妹妹都没笑,还是你懂我。”
李勿怜点头:“是嘛。”
“上课!”
这一节课是历史,老师是一个大腹便便的地中海中年油腻大叔。
他皱了皱眉,“怎么又换座位了,我人都不认识。”
由于记性不好,上这么久的课,除了课代表其他都不怎能认识。
所以课上,学生们自然宛如赶大集一般笑眯眯的讨论着,和自己新同桌聊着。
历史老师也不恼,充耳不闻,自己沉浸在自己的历史世界。
李勿怜听了一会,也明白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了,完全就是照着ppt念,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
李勿怜撑着脑袋,歪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不可避免的看到娃娃脸,哦不,就是衣宝儿。
宝儿……什么名字?
还没等李勿怜细想,就见她痛苦的捂住自己的手。
滴答滴答……
猩红的血液在空间里弥漫……
“!!?”李勿怜惊诧,瞳孔缩小,皱眉压着声音:“流血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割腕导致伤口还没彻底结痂,刚才又强行发力,又重新溢了出来。
衣宝儿没有回答,低着头,不停抽着纸去擦血。
胳膊垂在下面,重力不停挤压着,血液源源不断的流出。
空气里满是血液的腥味。
李勿怜皱眉,小声骂道:“你是傻逼吗?不要垂着手,这样止不住的。”
衣宝儿充耳不闻,她呆呆望着手臂上的血,真实的疼痛让她感觉迷恋沉醉……
李勿怜深吸一口气,终于是忍不住破口小骂:“你要自残,别他妈在我旁边,恶心死了,滚开。”
衣宝儿依旧不说话,稚嫩的小脸已经惨白,像是精美的瓷娃娃惹人怜惜。
“……”李勿怜终于是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他凑了过去,伸手直接抓住她的手腕。
衣宝儿一惊,黑溜溜的眼球瞪大,她想要大声骂他,但是现在还在上课。
“走开!别碰我!”
李勿怜懒的理会,直接快速抬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