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將手裡的燈籠扔到了雨里,燈籠里的光線便轉瞬即逝。
白玉安看了那燈籠一眼,眼神還沒回過來,領口就被沈珏抓住,身子就向外壓了下去。
腰身被迫欄在圍廊上,上身被沈珏拽到外面,接著便是沈珏狂風驟雨般的吻。
耳邊還有雨滴落在傘面上的聲音,白玉安掙扎著,可領口上的手卻忽然放開,按在了她的後腦上。
唇舌都只覺得發疼,沈珏的力氣不管不顧,含著她便如要吃掉她般。
手上的燈籠在掙扎間落到地上,又滾到了雨水裡,外頭唯一的光線熄滅,周遭便暗了下來。
白玉安一隻手緊緊撐在圍廊上穩住身子,另一手便用力去拍沈珏的胸膛。
她覺得自己的手都要打痛了,對方卻好似根本感覺不到疼一般。
又感覺到後腦上的手鬆了,白玉安慌亂推著沈珏的胸膛就要往後仰。
只是手還沒撐開,身子忽然被沈珏抱出了圍廊內。
雨滴打在了臉上,白玉安剛喊出一聲瘋子,話語就被沈珏吞進了舌尖。
抱著人上了台階,又往門口走。
沈珏呼吸急促,才跨過大門,便迫不及待將人按在了門後,吻得越來越深。
身子被沈珏用力壓在門後,手臂圈著她,無論怎樣都用不了力氣。
腰間被一個堅硬的東西抵著,白玉安覺得被抵得生疼,舌頭也被沈珏吻得生疼,再是受不下,難受的喊了一聲疼。
這話竟有幾分作用,沈珏的動作明顯輕了一些。
只見沈珏喘息著埋在白玉安的頸間,濕漉漉的吻就又落在她耳畔:「玉安可有想我?」
這人恐怕是在說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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