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
阿桃一僵,快哭了出來:「這奴婢忘了問了。」
白玉安按住阿桃,叫她別急,看她靜下來了才又問道:「那你過來之前,可聽到了旁邊沈府有馬車停下的聲音麼?」
阿桃又是搖頭:「今天景哥兒好似有些風寒了,可能昨夜下了雨,半夜醒了又出來,鬧了一天了。」
「元慶公子睡到了三桿才起,又說著與人約好的出去,午飯都沒吃就走了。」
「奴婢帶著長景焦頭爛額,也沒注意到旁邊的聲音。」
「也是這會兒王大哥來了,我叫王大哥帶著一小會兒,這才脫了身過來的。」
白玉安沒再說話,等馬車路過沈府時,白玉安就叫車夫停下,自己跳下了馬車。
阿桃拿著傘出來:「公子,打著傘吧。」
白玉安擺擺手,叫阿桃先回去帶著長景,自己一會兒就回去。
說著白玉安就不再理會阿桃,幾步就往沈府的門口走。
門口的小廝見到白玉安連忙迎了上去:「白大人,我家大人不在。」
白玉安看了眼那停在門口的馬車,車軲轆上還有黏著泥沙石子,又那馬車帘子上道道濕痕,顯然是快速行駛時雨水飄過去打濕的。
皇宮到這裡的路都是平坦大路,根本不會沾這麼多泥土沙石,顯然是從郊外來的。
又看了眼另一輛華貴的馬車,白玉安心下已瞭然。
她站在門口的屋檐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對著那小廝笑道:「上回我落了東西在這兒,沈首輔叫下官今日過來取。」
「你自讓我進去,後頭的我與沈首輔交代,怪罪不到你頭上。」
那小廝臉上為難:「這奴才也不能做主,您才是晚些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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