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沒有發現。
不過是從白玉安的衣裳里落出來的,翠紅放在懷裡收好,打算待會兒和白玉安身上的佩子放在一起。
她又摸了摸衣裳,確定再沒有什麼東西後,這才抱著衣裳出去,交給了門口的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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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安在床上一直躺了七八天,沈珏幾乎不進宮內,所有朝廷內的一幹事情都在家中處置。
只是現在宮內只有小皇帝一人,根本撐不起場面,沈珏不在,早朝會都不去,就天天趴在殿內哭,沈珏索性讓早朝會罷了幾日。
宮中堆積積壓的事情太多,更多的則是太后的喪葬。
禮部的摺子一封接著一封,喪禮禮注繁雜,以及流程與出殯行程,都要沈珏批下。
又翰林院正式書寫的謐冊文,也等著沈珏親自去看。
內務府還上摺子下發百官布匹已做喪服,更有前方梧關戰況,李林淮正被押解回京。
太后一走,小皇帝更是一灘爛泥,群臣紛紛看沈珏的意思。
如今祁王反賊已被捉拿,沈珏除了不能登上皇帝之位,其地位已於皇帝無差。
小皇帝就算長大了,韋家也助力不了他,身邊無可用之人,要想活著,一輩子也只能這般渾渾噩噩。
沈珏身上的傷口已結了痂,除了後背的傷口太深,換藥時還在冒血外,其餘倒是並沒有大礙。
走前他彎腰去看白玉安的臉,這些日子養起來,臉頰已經微微有些紅潤了,就連那飽滿的唇畔也帶著粉色。
臉頰上的觸感溫熱光滑,好似不久後就要醒過來。
滿眼眷念的吻了吻白玉安的額頭,他起身看向翠紅和若云:「好好照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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