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出了问题,故而突然想到这些。事情我们必须重新考虑呀!”
寒风萧萧,直袭而来,坟上的枯草随风摆动,顿觉严寒无比。
虽然事情有了新的发展,但我们仍是一筹莫展。东方木指着长满干枯杂草的坟,对我道:“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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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荒凉的堆满枯划草的坟堆,道:“也许这一段时间白员外忙,没有时间过来。”
东方木道:“但是他可以派人整理一下。”
“这——”我一时答不上来。若说白员外忘了此事,那绝对不可能,因为他是白员外唯一的,也是最信任的朋友,他因不老之方而死,而白员外也常常自责因为他的原因而致朋友惨死,心中愧疚不已,并也一直在追查此事。但不知为何将朋友之墓堆于此地,再也不闻不问,令人费解。
风呼呼地刮着,天也阴了下来。不一会儿,便下起了雪,雪花随风有空中舞动,舞着舞着,竟突然钻进人的衣领,顿时消融,给人以刺骨之寒。我裹了裹衣服,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她们洁白无瑕、翩翩起舞,在这天地间尽情地摇曳着,无忧无虑,是何等的悠闲,是何等的开心。雪花的生命虽然短暂,但那短暂的生命却是快乐的;人的生命虽然很长,但这漫长却是痛苦的。与其在痛苦、冷漠、孤独中度中漫长的一生,不如像雪花一样度过快乐的瞬间。
“走吧!”
我正沉浸于面前的景色,忽然东方木一句话惊醒了我,我茫然地道:“去哪里?”
“雪越下越大,咱们先回城里,找家客栈住下,再慢慢议论吧!”东方木道。
“噢!对对对。”我顿时清醒,连忙答道。
此时,放眼望去,雪已覆盖了整个天地。掸了掸身上的雪,急忙出山,快马加鞭,奔回城里。
虽然大雪纷飞,但城里却并非那么冷清,倒显得十分热闹。许多小孩在雪中追闹嬉戏,姑娘小伙也在雪中歌唱舞蹈,好似在庆祝这一场大雪,因为瑞雪兆丰年。
还了马匹,我和东方木漫步在大街上,一边欣赏着这轻盈飘舞地雪花,一边找着客栈。
忽然一阵马蹄声,有一人骑着马从我们身边飞驰而过,转眼便消失在雪花之中。我看着他的身影有些眼熟,好像是张子长。我对东方木道:“刚才过去那人你看到没有?”
东方木道:“什么人,我没有注意?”
我道:“刚才有人骑马过去,我看着像子长兄,他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东方木一惊,道:“张子长?”
我看着他震惊的神色,缓缓地点了点头。东方木深思了片刻,道:“你确实看清楚了?”
我不知东方木在想什么,为什么要那么问,刚才那人飞驰而过,的确看的不是很真切,只是觉得身影像他罢了,便道:“也不是很清楚,只看到了背影。”
东方木道:“张子长根本不会骑马,你还记得吗?第一次白员外带我们去山里,他因不会骑马还和你同乘一匹。”
东方木一说,我才忽然想起,道:“是是,我想起来了,他不会骑马。而刚才那人骑术很高,可能是雪太大,没看清楚。”
东方木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找了家客栈,掀帘进去。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顿觉暖和了许多。屋内有一个很大的火炉,店内几乎坐满了人,嘈嘈杂杂,还有许多外地口音。
店小二迎了上来,笑道:“二位,里现请,不管吃不吃饭,住不住店,既然来了,先暖暖身子。”
东方木笑道:“小二哥如此一说,看来我们不住店不吃饭也不行啊。”
小二也陪笑着。
东方木又道:“还有客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