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的把柄仍在,你不要以为他们会好心地把你放过了。” 谢琳看着李畅真诚地面容,很平凡的外表,那双眼睛竟然有着一种奇异的魔力,谢琳看着它,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强烈地信服。也许,说给他听,并不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这段痛苦的经历埋在谢琳的心里,无人可了解,无人可倾诉,差点要把她逼疯了。 谢琳看着李畅自信的表情,想起他在M国的种种行为,隐隐约约听师说过的他的另一个身份,就像是枯萎的土壤上抽出了希望的新芽,也许他真的能够办到?也许只有他能办到? “我要你到赵某人家里偷出一张光碟来。”思索良久,谢琳终于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光碟?他们逼你录的像?”李畅马上猜到了。 谢琳的脸色红的发紫:“那天,也是在这个地方,于亮约我出来,跟我提起分手的事情,我很痛苦。喝酒喝得太多,这个姓赵地乘 骗回了家,把我给……”谢琳到底是一个未婚女青年一个年轻男人,有些话不好说得太透彻,谢琳顿了顿又说:“他把这些过程录了像,然后威胁我起诉畅舒公司,不管胜负,他都会给我一笔钱,否则。他就把这些碟传到网上去,他说不介意给我再来一次艳照门。” “他怎么知道你和畅舒公司的关系?知道你和于亮的关系?”李畅问,如果不知道谢琳和畅舒公司的关系,不知道她和于亮的矛盾,当然也不会怂恿她去起诉畅舒公司。他不知道是谢琳无意中透露出来的,还是这本来就是对方处心积虑布的一个局。于亮在这中间又担当了一个什么角色? “可能是我喝醉酒时说出来的。我当时醉得一塌糊涂,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谢琳懊悔地说。 “我一直不理解。我们做的虽然是同一个行当,可是研究方向却差别很大,你又是凭借什么来在知识产权方面来指控畅舒公司呢?据我所知,畅舒公司的研究成果都是自主只是产权地,我在其中也承担了相当一部分的研究工作。” 谢琳不禁对李畅刮目相看,上次在M国的时候,对于李畅在技术方的水平,谢琳还有点不怎么信服,以为他纯粹是一个商人。尽管知道点皮毛,也仅仅是可以让他在聊天时可以装点一下面子的皮毛,而现在不知怎么,她有点相信李畅的话了。 — “于亮在写博士论文的时候。我给了他一点小帮助,有些方面借鉴了我地研究成果。这是一篇有关基因作用机理方面的论文,严格地来说,还构不成知识产权的侵权,我觉得这是一场我明显会输的官司,我不明白那个姓赵的为什么要拿这点小事来为难你,也不明白你为什么对这个官司如临大敌?” 这话说来就长了,李畅给她解释了一下畅舒公司目前所面临的问题,解释了这个官司背后对方真正的用意。还把畅舒公司面临的另一个官司也告诉了她。 “真卑鄙!”谢琳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好吐出一个很文明的骂词。以她博士级别地做学问的脑袋。还真的不清楚商场上的这些鬼魅伎俩。 “他住在什么地方?”李畅问,时间不多了,得赶快行动。 “我带你去。地址我记下来了。” “这种事情有点危险,你把地址告诉我就行了。” 谢琳拿出笔,从吧台拿了一张纸,写下地址递给李畅:“你如果把东西拿来了,我马上去撤诉。” 李畅看了一下时间,只有十个小时了:“我派人送你回去。” 李畅带着谢琳走到酒吧门口,做了一个手势,一辆车子轻轻地滑了过来,无声无息地停在了李畅地面前,李畅打开车门,把谢琳让了进去:“把手机开着,等我的消息。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开庭时精神些。” 谢琳看了看司机,一脸的冷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