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跪了下去。
云和又叫道,“赐坐!”
周胜立刻打了一个颤,汗出如浆,“属……属下不敢。”
云和微微怒道,“本皇叫你坐你就坐,如何不敢,难道想反了不成?”
周胜一听吓得扑嗵一声就坐在了椅子上,把头低下,心胆欲裂。
云和长长吐口气,脸上尽是得意之然,口气却又变得异常温和起来,不轻不重地问道,“周将军,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将那帮反贼杀光吗?”
周胜把头摇得跟货郎鼓一般,“属下愚昧,属下不知。”
云和把身子向前凑了凑,俯视着他道,“因为他们居然自称是当今相国薛天河派来刺杀本皇的,你想,当今相国薛,乃是当朝顶梁之柱,身居相国之位,日夜忧国忧民,为振国纲,不辞劳苦,废寝忘食,日理万机,堪称千百年来第一贤相,剑国在他老人家的治理之下,到处轰轰烈烈蓬蓬勃勃,政通人和,百废俱兴,岂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举?更何况那帮人不仅口口声声地指称他们潜入星月城乃相国一手谋划,意欲行刺本皇,还牵强附会地解释薛相国是主谋,而周将军你却是从谋,你们串通一气,企图谋权篡位,”口气一顿,又道,“漫薛相国乃国之贤相,就是周将军,不也是先皇亲令加封的守疆大臣,本皇虽不才,这点岂能不知?由此本皇又得出一个结论,那个叛逆之贼企图挑拨离间,意在使得本皇与相国不和,并迁怒于周将军,进而大开杀戒,将本皇置于昏庸无知的地步,如此阴险小人,岂可不除?”到这里,忽而勃然大怒道,“因此本皇一怒之下,便下令将他们全部剿杀,请问周将军,本皇做得对是不对?”
周胜吓得浑身不住地打抖,连嘴唇都哆嗦起来,椅子都差点儿坐不住了,闻言点头如捣蒜,接连结结巴巴地道,“对对对,对……”除了对字,竟再也不出另外一个字来。
云和满意地点点头,“既然周将军都认为是对的,本皇总算还没算做错事。”冲着周胜大叫道,“周将军,本皇辛苦了,勒令你与众部将立刻准备,今天晚上我们得好好庆祝一番。”
周胜又是机械般地点头,“是,是。”哆嗦着从椅子上撑起来。
云和又道,“还有,先准备好洗澡水,我们浑身血臭,得先洗个澡,之后再庆功。”
周胜哪敢不答,云和什么,他都不停的点头,也不知费了多大的劲才勉强撑起身子,身形不稳地往外走。他的两个部将慌忙拥上去将他扶住,他才走稳住了身。
虽然如此,浑身仍是麻筛般地抖个不停。
候他走出,云和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暗自哼了一声。
风语当然知道,云和之所以不杀周胜,并不是他没有起杀机,而是觉得还没有到与薛天河公开翻脸的时候,看他一番表演即将周胜吓得魂不附体,她也越加地感到了云和的可怕。
之后,云和好像又加封了丁影笑、武洛阳、萧然然、冷剑飘、莫问天、李红现、八大煞星及北斗风清等人,但她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这里。
风语甚至还听见云和叫到了自己,加封了自己一个什么名号,可她还是记不得,只是呆呆地看着云和,魂不归位。
唐天时云羞等人发现异常,稍后将她送到了一个精致已极的房间之中。
为防她出现意外,云羞和风柔还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就连吃饭都打到了房间中来。
风语什么也不想吃,不仅不想吃,话也不想,任凭云羞和风柔百般盘问,她不吃不喝,不言不语,也不答话。
晚餐过后,北斗、风清、风剑、风星、唐天时都来看过,风语还是一言不发。
众人问什么她都听不进,问得急了,她就踉踉跄跄地摇晃到床边,和衣倒在床上,闭眼就睡。其他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