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全有点蒙,然后他立刻明白骆含烟的话是什么意思了,有像是有一群蚂蚁钻进了他的身体里,聚集到了那个位置,啃咬着!疼又带着点刺激感!
男人的闷哼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骆含烟白了脸,她可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老头子说过,只有在情动的时候才会有这种现象,这就说明了,这个人不久前动了情,她脸色募得阴沉下去,情动的对象是沈妙云!
噗,白色的浑浊液体喷出,骆含烟却很淡定的站在旁边观看,不得不说身为一个蒙头学习的好学生,虽然对这种事情不太常聊,不过盖不住身边的妹子都到了年纪,私下说的话也是荤素不忌,也没想象中这么难堪。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变态,深更半夜的在一个柴房里,看着一个男人洒精子?她抽了抽嘴角,有种被自己雷翻了的即视感。
骆全舒服的喟叹了一声,突然尖叫起来,太疼了!钻心的疼从那个位置传遍全身,心脏跳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额头滚落大颗汗珠!
“……你对我做了什么!死丫头,老子要杀了你!”骆全无力的蜷缩成了一团,靠在柱子上,喘息着恨道。
“做了什么?没有啊。”骆含烟十分无辜的看他,“我这是为了一个保证啊,二叔,这毒药可是我花了不少心思特地为你准备的,只要你乖乖的听话,配合侄女,侄女到时候会把解药给你的,要是二叔不乐意的话,那这辈子就只能当个小公子了。”
小公子就是宫里太监的称呼。
她轻柔慢语的说着,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在讨论明天的天气好不好一样,哼哼,她要让这个男人当个内奸,好好的搅一搅骆家的水,让他们内斗起来。
骆含烟阴险的想着,以后全天候上演的好戏,肯定会让她们看个过瘾!
“求求你了……给我解药,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对天发誓!”骆全被这种钻心的痛折磨的意识都模糊了,泪腺刺激的直掉泪,趴在地上磕头求道。
“啧啧……二叔,你这可是折煞了侄女了,侄女这是做了什么,让二叔行如此大的礼啊?”骆含烟冷漠的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却没有半点同情感,反倒是心里舒畅了许多,就跟多天便秘后的拉了一坨屎一样,浑身舒坦。
她现在知道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什么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的意思了,她魂穿到了骆含烟的身上,就是为了让骆家人知道什么叫报应,做出这么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是时候让他们付出代价了。
骆含烟眼里闪过狠戾的光芒,冷声道,“骆全,我交给你三件事,第一,我要让你跟刘凤梅闹起来,最好闹得不可开交,以你这些年经验应该不难吧。第二,闹分家。第三,打媳妇。”
既然骆良和骆李氏偏心大房和二房,那就来看看大房和二房闹起来的时候,他们两是偏帮谁吧,不管帮的是谁,最终肯定会让另外一方不满,骆家最后肯定会分崩离析。吵架必须分家,多闹腾几次,她再提出分家的时候,也不会太突兀。至于最后一个要求,完全是她心胸狭窄,要报复常花朵。
女人没几个大方的,骆含烟也不屑的装出普度众生的菩萨样。
“……是是是,我都答应!我什么都听你的……”骆全痛的嘴角留涎,说话都不利索了。
骆含烟厌恶的扫了一眼,顺势捏针刺了他身体内的止痛穴,他这才泄了气,跟疼痛对抗那一会儿像是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似得,活脱脱像一只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
还没缓过神来,头顶便传来骆含烟的清冷嗓音,“二叔,一个月为期,你要是表现好的话,我就把解药给你……记住了,别动我娘和弟弟的主意,否则……哼哼,侄女的手段你也见识过了,惹恼了我,二叔可死的惨了。”
“我知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