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一下,停了下来,花非楼的身子猛地往前一探,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却感觉唇边一处柔软,顿时心里一颤。
郁凝被马车的晃动惊吓,只感觉面前的人朝着自己压了过来,下一秒触及他的味道,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脸。
猛地将花非楼推开,郁凝似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往里面缩了缩,心里还扑通扑通的跳,刚刚被贴上的唇瓣还带着一丝酥酥麻麻的感觉。
“对,对不起!”花非楼身子站稳看着郁凝脸上说不清楚的表情,他心里一顿,本想着给她一个美好的开始,却没想到又成了如今这样的情景,他皱了皱眉头,小心地观察着郁凝的面色。
见郁凝面上除了刚才的本能的反应并没有恼怒,他的心里似乎也落下来,掀开车帘朝着外面喊道:“怎么回事!”
车夫将缰绳拉住,马车这才稳住了,看着马车前面的女子,刚要转头跟他汇报,却见花非楼已经掀帘子出来了。
“你已经决定了!”
眼前的苓嫔,不,是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的绿茯,她站在马车正前方,看着花非楼下了马车,她唇角勾了勾,面上挤出一丝笑。
花非楼一顿,面上的神色变了变,看着绿茯的一脸的强颜欢笑,他叹了一口气,道:“我先将她送走,过几天便会回来接你走。”
抬眼看着花非楼身后马车里掀开的一角,绿茯苦笑一下,随即面上很快恢复平静,她收回目光看向花非楼,道:“不用了,这些天朝堂变动,国都三王虽然将手中的兵权叫了出去,但依旧留有余,如今鼎泛大肆操练军队,恐怕不就便会有一场大战,你,还是带她去一处幽静的地方寻求平静吧。”
说话之间,绿茯将手里的包裹扔给了花非楼,花非楼接住,打开看着包裹里那些他之前送给绿茯的东西,心里不由得一震。
抬起眼皮看着绿茯面上的苦涩,花非楼唇边抖了抖,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勉强不来的,尽管他知道他们之间没有利用,却依然难以抵挡心里泛酸。
“等着我,我一定会来接你的!”花非楼手里拿着绿茯的包裹,死死地攥住,却不敢再看她的脸。
绿茯没有回答,只是面上勾起一抹笑,这笑中有几分苦涩,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从来都知道,在乎,便是刻不容缓,对于花非楼这句“过几天便会回来接你走”实在没有办法期许什么。
轻点脚尖,一身淡绿色如草灵一般消失在眼前,花非楼看着绿茯远去的身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女人走进他心里,就连绿茯也是,到如今他才知道,原来最难还的,就是情债!
“那是谁?”
看着花非楼带着一个包裹进了马车,郁凝打量着他面上的神色,问道。
花非楼顿了一下,看着郁凝面上一惊没有了刚才的尴尬,他伸手将绿茯给的包裹放在一边,道:“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郁凝“哦”了一声,看他脸色不对,便再也没有多问,她想不起来任何,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家人,原本是想问花非楼的,但是如今看着他沉闷的脸色,她有些不敢问。
随着车夫在马屁股上狠狠地抽一鞭子,马车便动了起来,车辙在路上留下不深不浅的沟壑原来越长,很快,便穿过了那片丛林。
用过早膳,温穆飏便去了公主府,墨潋索性也就在古芳斋看看这几个月的账本,伸手去端茶,却发现桌上的茶已经喝完了,墨潋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坐了一个时辰了。
起身在屋子里舒缓的动了动筋骨,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洒在地上,带着一片金灿灿,墨潋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的鸟鸣蝉唱,心里似乎很豁亮。
轻唤一声,锦嬷嬷和